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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老小子哼了一声，“就你，难不成你是尿在你的窝边上，臭死你自己？”

低低的笑声传达着同伴的心意，有时候偷赖起来，一线天也确实这么做的，它的窝边上现在基本没有同伴了。不敢睡。

“你们这样分布吧，”　老子扫视了一下人手，都很年轻，也可以说除了在自己族里打打架之外，根本没有和别的族群打过。“你们两个两个一起行动。但是，只是负责观察他们在做些什么，不能攻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攻击。否则，第一条族规办理。”

老族长一个好处就是知道所有的狐怕的是什么。所谓的第一条族规就是犯事之后到墓地里守墓三年。墓地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蚊虫最多，各种各样的都有。所有的狐除了祭祀的时候去平常就在家里供奉先灵。

“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不然你就永远年轻了。”老小子不痛不痒地说。

“老人家，为什么永远年轻呢？”一只好学的狐问了。

“现在你死了，就永远只有现在的这个岁数了。”

狐们哗然，“不是还有修成正果得道成仙么？”

“那也得是你们还活着啊……”老小子白了狐们一眼，独自游到一棵树上，闭目养神起来。

“老族长，那条蛇一直都是这样吗？脾气古里古怪的。”

“那是你们说的聊的东西太傻了。”

打发走了小伙子们后，老子聚精会神地看着洞里的动静。地方离得很远。在听到洞里传来的那声声狗叫声，老子相当满意自己带着大家后撤了这十里地。狗和狼一样嗅觉灵敏，可是不和狼一样可以稍微打交道，不然，你就等着被分尸吧！

从眼睛炯炯有神到半睁半闭，半天了也没有个人出现。狗叫声倒是不绝于耳。估计是看到了狗自己不喜欢的什么小动物。

天渐渐暗下来，原本没有阳光的天空显得阴沉可怕。就好像老小子的臭脸一样。老子伏在树下好久了，整个下午都没有吃东西，而老小子睡觉睡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老子有些后悔好奇什么东西不好，对着人起意了。这近身前也没有什么东西吃，只有那草药看着比较可口一点。感到肚子就要咕咕叫的时候，老子不由得一口狠狠咬向了草药。

老小子悠悠地醒来，看到老子正嘴巴不停地动，于是四下里张望看有什么可以慰劳肚子的。可是半天了也没有发现。“你吃的什么这么津津有味的？”

撇了一眼老小子，老子信口胡来：“刚才有一只老鼠从我面前经过，我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可是你又偏偏不醒，那怎么办呢？只能我自己吃了。”说着还舔了舔嘴的四周。真苦啊，这什么草药！

有老鼠？老小子的精神头上来了。眼睛比那烛光还要迷人，四下里正探照相着，猛地一跃扑向了远方。老子伸长了脖子，看到了老小子正在将一只鼠吞下肚子。他妈的真的好运气！

“又肥又嫩，你吃了几只？”老小子看到老子盯着自己的嘴，不由得再舔了舔。它肯定抓到的没有自己的那只肥。

“你那样子地扑过去也不怕惊动了洞里面的狗！哼——”通过这重重的一哼，以发泄出自己的不满。

“你不要这么说，我现在就去看看去。这老半天了，也没有个动静出现。”老小子扭着扭着就不见了。

“那狗可不只一只两只的。”老子小小声地叫着。

“知道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

观察了半天，这个洞和云霄洞不同。云霄洞是口大内肚更大，但是却有着不同一般的通透。所以其它的成精成怪的都不敢住，那太容易被偷袭了。当然它们两除外，它们是有名的无脑不怕死。眼前的这个洞么，换别人还真不敢往里走。老小子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心里摸索着是从左边走还是从右边走。关键的是洞口那条该死的狗有没有成精？

横下一条心，大不了逃命就是，不然，就喊帮手老子。

老小子借着草木的掩护，悄悄地前进到了洞口。躲在洞口边上，那条狗很普通，此刻正嗅着空气的什么，那是它的味道。老小子几乎就要打退堂鼓了，那条狗的鼻子也太厉害了。换了狼，不到它们的面前是不会知道它的存在的。那狗儿乎地立走来，老上子也感到了身后有一道暗影，回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人。用最快的速成度把自己盘起来做起了攻击的样子，可是等到那人走进了洞口，老小子也没有看到那个人在注意它。

难道自己现在的身形很小了吗？回头看看，自己将近两米的身子也摆在这儿啊，并没有说缩小到只有巴掌大。可是，为什么那个人看不到自己？或者说他是一个活死人？老小子带着自己的疑问又向洞里看了一眼，那狗对那人挺热乎的，双脚扑到人的脸上，舌头不停地伸出来准备给人来人热吻，只是那个人也不动也不给狗的亲热来个回应，只是站那里，笔直地站着。老小子有点想不通了，死人能和狗这么亲热吗？

甩甩头，老小子趁着狗和人的相处时间，偷偷地向洞里爬行着。眼睛时时注意着狗的动向。很好，狗没有发觉到它。现在到了狗的正前方了，老小子才刚抬眼看狗，就看到狗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它看到了，被它看到了。老小子还没有做出反应，狗儿就扭转了头又看着自已面前的那个人，不停地摇着尾巴。

愣了好一会儿，确定了狗是放它通过了，老小子立刻向洞内冲过去。

洞内真的好么？有什么发现没有？老小子真恨不得打自己的耳光。洞里面什么都没有。连老子说的好几只狗也没有看到。正在懊恼时，突然想到了一点。洞内什么都没有，那不就是说全部到洞外了？他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那在什么地方？

老小子急急地转身准备告诉老子可是在路过那只狗前的时候，它看到了一只狗眼睛里含着泪水看着它。它前行一点点，狗的眼睛就跟着转一点点，可惜这儿狗没有成精，它不懂狗的话。那狗儿见老小子停在自己的面前，连忙跳动着拉扯着绳，连续不断。这是要做什么呢？老小子只好开动自己的脑筋来想了。饿了？老小了把狗吃剩的东西往它面前送，狗儿摇着头，只是不停地跳。

“你到底要什么啊？我不懂狗叫声的，不然你做个动作好了！”

狗儿只是看着洞外，跳立着看着。然后又转头看着老小子，再看看洞外。洞外有什么？老小子把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墙，一柱香的时间都过了，也没有看到什么。狗也歪着头看着老小子，似乎它也不明白老小子在做什么。

“看什么看，蛇贴着墙可以降低体温的，”老小子打着掩饰，还好不是真的有什么怪物来。“喂，你再告诉我一次要什么，这次我不懂的话就走了。”

狗听了急急地站起来，可是它只会叫啊。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地，正如脚踏在热铁上。“你很急啊。”蛇小子说着人语。狗点着头，然后看着洞外，再看看老小子。在见到老小子不懂的情况下，“啊呜”一口咬着吊着自己的绳子，嚼起来。

“就算我不懂你的想法，也不要这样虐待自己的嘴巴啊！”天，这可是麻做的。老小子看着狗不停地嚼着，然后，一滴血，两滴血滴在石头了。老小子只感到自己的头“嗡”地一下，再没有了什么其它的声音。这狗肯定有着什么事要做，而且是如些地着急。它看着狗使劲地咬着，越来越用力。终于，麻绳断了。狗腾地冲出洞，到了洞口又回过头来看着老小子。这下，老小子觉得立刻懂了狗的意思。让它跟着去。于是，它仰头对着老子喊了一声：“一起来啊。”

远远的老子差点摔一跟头。就在敌人的洞前也这么大声喊，正准备骂人呢，就听得老小子在说“洞里面没有人啊，连个怪物也没有，就只看到这么条狗，而且它有事要告诉我。快跟过来。”说完，老小子就跟着狗跑了。那狗也注意到了老子的存在，抬头看着老子，也没有叫，直接跑了。可是老子却有点呆了，那狗的眼睛里写着为了什么而全力以赴不希牺牲任何的东西。也可能包括狗自己的生命。老子顾不得想那么多，老小子已经跟过去了，虽然狗未成精，可是肯定知道什么。

一跃而起，老子长呼一声，在周围观察的狐小子们立即跟了过来。顺着狗和蛇小子的气味一路跟随。树木就像自己在走一样，不断地在狐们面前变换着，速度已经最快了，看到了狗的背影了，老子减慢了步伐，轻轻地把自己掩蔽起来。狗正在不停地从鼻子里轻哼着，眼睛紧盯着正前方。

越过了老小子和狗，老子看到了现在它们所在的地方。这正是云霄洞。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的，手上抱着或大或小的石头。人的动作僵硬，四肢似乎关结被卡住了一样，老子甚至还看到有人摔倒了竟然自己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