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日益高涨的物价小山村中的村民除了节衣缩食之外别无他法。再怎么节省也总得出城中购买一些食盐,一百个兴峪币已经相当于他们一个成年人一年的收入了。然而在生命与金钱的选择之间许多的村民还是回到家中拿出了那一点压在家中最后的零钱交了出去。
事情似乎极为顺利的进行着,就在众人都交足了一百个兴峪币相当的国内钱币之后这一支铁血军队的小队长却把目光盯在了孟河的身上。
“一阶巅峰的修者?”
听到这个小队长的问话站在孟河身边的孟德紧张了起来,对方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儿子的修为水平说明对方的境界比自己的儿子还要高,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由得他不紧张了。要知道面对最近几年越来越多反战的修者,兴峪国大军在面对这些通常会成为兴峪大军前进着道路上难以越过的踏腿石时手段也日益的残酷了起来。
“你可愿意加入我兴峪军?”
尽管这是一句问话,但孟河却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不容罢疑的命令,这是一种一旦拒绝便会逼得对方出手的命令。空气似乎忽然之间浓密了起来,一股冰冷的气息牢牢的锁定在了孟河的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意竟然让他这个达到了一阶巅峰的修者也不安了起来。
“回大人,小民不愿离开本村希望大人能够成全。”
得到侯晓轩带他回大秦洲承诺的孟河并不想加入兴峪军中,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师傅和兴峪国有着难以讲清的敌意,这种即使是无意中散出来的敌意也让他感到恐惧不安。有着这样一个厉害的师傅孟河实在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否则不得得罪了师傅还可能在战场之中成为一个为兴峪国作为炮灰一般的人物。
“嗯,那就算了吧。”
就在孟河听到对方这句话而放松的时候一道亮光从百夫长的腰边闪过,一把锋利至极的军刀没有带起一点风声便越过两人之间的数丈距离斩到了孟河的身边。极致的度再加上完美的出刀角度和时机让在远处默默观察着这里的侯晓轩也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了一句。
面对这极致的杀着,孟河只感到一股莫名的危机徒然出现,这种只有在面对猛兽时才出现过的感觉让他皮肤冷肌肉拉紧身体就要向后退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现自己身后的父亲在面对这一刀极之刀的时候居然起了呆来。凡人的反应度在面对修者的刀光时慢得就如同没反应一般,如果此时孟河躲开锋芒后退一步那么死去的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了。
“啊!”
孟河一声大喊,身体一侧右手向后猛然一掌拍孟德的身上将他拍出了数丈之外。随着孟德的拍飞百夫长手中的长刀已经越过了两人之间的数丈距离。
刀光闪过,已经失去了最佳闪躲时机的孟河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的腹部之上传来了一阵剧痛,自认为在修行之后坚硬无比的**已经割开了一道近尺长的口子,从肌肉翻开的口子当中孟河甚至能见到自己腹中的内脏。
转过头来孟河不解的看着站在赵林家门口之前无动于衷的侯晓轩眼中一阵失神,他实在没有想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那个神通广大的师傅为什么没有出手救下自己?
“阿河!”
看到如此情景,数丈之外身体受了孟河一掌而五脏六腑都受了震伤的孟德不由得大喊了起来。这个最近才让他以为孟家后继有人的儿子被人斩下这样的一刀就如同斩在了自己的希望之上。
刀光再现,已经决定出手解决掉孟河回去交差的百夫长长刀回转之后再次挥出一刀。
眼见刀光就要降落到自己的身上时孟河却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数丈远的地方爬了过来。剧烈风吹袭带起层层沙子向着孟德的脸上吹去打得他浑身血点。然而此时的他却没有看上一眼只是用尽了自己体内的力量更快的向前爬去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一道不可能挡得住的刀光。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