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醒了。”
坐在他身边的人正是侯晓轩手下的第一奴隶凌一,对于这个和自己性格有上几分想像的奴隶侯晓轩对他的印象还是挺深的。
向外望去现在壤山官道上已经是夜晚了,身在账篷之中只一条蜡烛正在出昏黄的亮光。看到这个景像侯晓轩也忘记了想要问凌一外面的情况心中无由来的便有了一丝惆怅。
神界中的一切现在与他没有了交集,而宁海城中的一切也与他无关了,那个叫自己侯儿的美妇人也许已经在那一夜里死去或者离去了。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一个奴隶倍在身边不得不说这真是很冷清,冷清得让人有点怀念起曾经满不在乎的儿时回忆尽管他已经冷清了两万多年却仍然不习惯这一种空虚到了极点般的冷清情境。
看到侯晓轩罕见地呆了起来,凌一心中也甚为奇怪。毕竟在他的印象中与侯晓轩相处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一直表现得极为强势的少年主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眼神,就像他已经经历过人生各种悲欢离合的老人一样,性格古怪得让人捉摸不透。
轻叹了一声侯晓轩自嘲般的笑了笑。既然世界都已经这样了那便既来之则安之吧,想得再多以现在的状况也不可能回到神界之中,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他现在应该追求的东西。
“下午那些人怎么样了?”
转过头来侯晓轩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冽目光,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即使是凌一这个自认为看透了世界万事的人在这一刻也觉得侯晓轩的深不可测。
“那些官兵已经全部死了,而符家商队方面则死去大半,符家那个刘队长重伤鲁波被刘队长和秦凡联手杀了。”
听到这个还算是不错的消息侯晓轩轻轻的点了下点示意凌一他们这些人做的不错。
“后手方面的处理都做好了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符家商队不但对于我们没有了帮助还可能更容易泄露身份,等过了这一段官道之后我们便与他们分开,找一个小城池住下。我有一些修行方面的想法要去尝试一下,不宜与他们一起走了。现在我没什么事了你便先出去休息吧。”
“那好吧我就先出去了。”
看到侯晓轩并无大碍凌一决定去睡觉了。
在侯晓轩的身边作为一个奴隶他面对奴隶主时会有一种极不自在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于分离出去植入到侯晓轩脑海中的那一丝灵魂。尽管反抗不了这个奴隶主甚至他并不愿意反抗这个奴隶主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这一种他很不喜欢的压抑感觉,没什么事情的话奴隶还是还是离奴隶主远一点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在鸟叫声中侯晓轩早早的起了身走出官道之上。
这时马车下的路离昨天的那处战斗的地方已经有了几十里的距离,只要再走上两三天的时间便能走出壤山数百里长的官道到达那一头的亭前城。
早上壤山官道中路两边的风光极为秀丽,各种奇异的鸟类时不时的从树上飞过各种生灵都开始了一天的觅食。
感受了一下山间那清凉的山风和天地灵气,侯晓轩现这一带的灵气因为地处壤山山脉之中所以要比宁海城都要浓郁,在这样的地方修炼修真者会进展更快。对于侯晓轩来说此时正是修炼的好时机,于是他向符家的刘队长打了个招呼后便找了一辆马车坐了进去打坐修炼了起来。
上一次的破天印受到重创仲美蓉叫侯晓轩去书房中看一看那些旧书结果他还真的大有收获,不但找到了修复破天印的方法还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于是他就连那天夜晚的出逃也对那些侯瑞留下来的旧书念念不忘专门叫人带上了那一箱精选出来的书。
随着体内的灵气按着《器功〉的方法运转起来,外界山间那浓郁的天地灵气不断的涌入侯晓轩的体内修复着受伤的身体和破天印,也许在这个时候忘情的修行他才能感到修行的真正快乐吧。
就这样一路上修炼行走侯晓轩和符家商队很快便到了前亭城的标志之处了。
车队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亭子立在官路旁只要马车过了那亭子便进入了亭前城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