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小跑过去,赵双喜都没抬起眼皮来。
还去找人,铁路部的人高傲的很,她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办法。
哗众取宠。
显然董如也是这么想的,他环视周围,看看有没有招待所,先住几天。
“走吧。”
他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是要走,但领导你走错方向了,候车站在身后呢。”
“你弄到车票了?”
赵双喜吃惊。
“嗨,遇见一个熟人,说了几句,他说有铁路内部人员留的座位,可以分给咱们。”
赵双喜:厉害。
董如:看不出来啊。
刘贵:啊?咋地了?发生啥了?这是哪儿?
三个人各怀心思,面上沉稳。
任传杰亲自送顾南枝和几个领导上了车,他回忆着顾南木的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到底从哪见过呢?
过了半晌,他坐在椅子上抽顾南枝送过来的烟时候,忽然一拍大腿。
这不是谨哥他对象吗!
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任传杰开始一点点回忆刚才和顾南枝说话时候有没有说的过分的话。
好在那些想法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不然要是让叶谨言知道了,恐怕要拔下他的舌头。
火车咣当咣当开始行驶。
看着环境明显和周围不一样的卧铺,赵双喜和董如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经常出差,自然知道卧铺多么稀少紧俏,还真让顾南枝弄来了四张,看来这个顾南枝真是不简单。
顾南枝并不邀功,把两个下铺让给赵双喜和董如,自己吭哧吭哧上了二层。
从安庆到省会还有一段距离,顾南枝跑过几趟,已经有了经验。
“两位老师,火车上不安全,要注意保护包自己的财物。”
她好心提醒了一句,下铺的两个人态度高傲,只是冷漠地‘哼’了一声,并不把顾南枝的提示放在心上。
笑话,他们天南地北跑了那么久了,还用一个小姑娘提示。
没得到回应,刘贵有些局促的抬头看了顾南枝一眼,无声的求助。
这几位省会来的专家专业技术过硬,就是不怎么爱搭理人,村里人谁也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