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笑的脸上都有皱纹了,拉着她的手道,“你出国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呢?”
芷汀兰扑进魏母的怀里,笑道,“人家心情不好嘛!”
“现在好了吗?”
芷汀兰笑道,“好了!”
滕子京道,“杨阿姨,您和魏叔叔,夏阿姨先聊,我和子默还要去接客人。”
汀兰母亲微笑着点点头,道,“去吧,辛苦你们了。”说完又拉着魏星曜的手,道,“宝贝,生日快乐,阿姨这次特意赶在你生日这天回来,就是为了庆祝你三十一岁生日的。”说完优雅的伸手旁边跟着的佣人马上递上来一个盒子,汀兰母亲将盒子递给魏星曜,道,“这是你芷叔叔最珍爱的佛珠,送给你,唯愿佑你一生平安康健。”
魏父马上道,“小曼,这个礼物太贵重,星曜哪里受得起,万万不可。”
魏母也有些局促道,“是啊,小曼,这个礼物星曜不能接受,太贵重了。”
汀兰母亲笑道,“受的起,只有星曜受的。”
魏星曜迟迟不敢接,看了眼芷汀兰,道,“这样宝贵的礼物应该留给汀兰妹妹,杨阿姨,您的心意星曜明白,但这个礼物星曜实难接受。”
汀兰母亲没说话,将盒子塞给魏星曜,拍拍他的手,道,“宝贝,一颗珠子而已,是你没有放下,何必守着一个执念不放呢?”
魏星曜红了眼睛紧紧握住汀兰母亲的手良久,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拉着见长安道,“杨阿姨,忘了向您介绍,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见长安!”说完又对见长安道,“长安,这位是我…汀兰的母亲,杨阿姨,你也该和我一样叫她一声杨阿姨。”
见长安缓缓上前,弯腰行礼,微微一笑,道,“杨阿姨,您好!”
汀兰母亲点头,道,“你好,见长安…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是这个见长安吗?”
见长安笑道,“杨阿姨喜欢长恨歌?”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人们说杨贵妃是‘尤物惑人,狐媚害人’可是人非木石皆有情,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见长安心里知道,但没说,笑着摇摇头。
汀兰母亲笑道,“不如不遇倾城色。”
见长安浅笑,道,“长安并无倾城色。”
汀兰母亲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魏星曜,道,“你虽无倾城色,但你有夺心蛊,更甚。”
见长安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勉强的笑容挂都挂不住,她才明白这位雍容华贵的夫人,是芷汀兰搬回来的救兵。
魏星曜讪讪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汀兰母亲拉住魏星曜的手笑道,“说了让你和汀兰好好学习古文化,可你们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话都听不懂还找个舞文弄墨的女朋友?”
魏星曜低头看了眼见长安,笑道,“互补嘛!”
魏母一看到见长安就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尤其看到自己儿子和她站在一起简直是对她儿子的一种亵渎,忙拉着汀兰母亲的手,道,“小曼,刚下飞机一定很累吧,咱们上楼好好说说话,你的房间我安排在汀兰的隔壁了,可以吧?”
“好,一切听你的安排。”
魏父道,“星曜,子京帮忙去接客人了,你去看看外面准备的怎么样?别耽误客人入场。”
“知道了,爸爸。”
魏父转身又看了眼魏星曜,皱眉道,“你穿的是什么衣服?上楼换掉。”
魏星曜看看自己的西装,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见长安看到他后背压出来的折痕,自责不已,上前在他耳边道,“对不起,我忘了帮你熨衣服。”
魏星曜笑笑,道,“没事,这都是小事情,怎么这么爱道歉了?”说完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魏星曜在衣帽间挑选衣服,回头问道,“你刚才和杨阿姨说什么呢?什么倾城倾色的?”
见长安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和杨阿姨关系很亲近吗?”
“哦,我在国外上学期间,杨阿姨经常来看我们,有时候住小半年,当然会亲近一点。”
“那…你和那位芷叔叔…你们…”
魏星曜换好衣服出来,神色冷淡,道,“芷叔叔也很照顾我们,对我们特别好,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他去世了。”
见长安想知道是什么意外,可魏星曜似乎真的不愿意提起,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无趣,为什么非要在他过生日的时候提这些事情,便也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