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真,认真!不过这感情的事,咱们作为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啊!而且星曜的性子本来就是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反着来,从小就叛逆,到现在还是个小孩样。你管他干什么?再说,你数数他之前交了多少女朋友,哪个不是三五天的事,刚开始都是遇见真爱了,坠入爱河了,非你不娶…结果呢?你见他为哪段情痛苦过?
他这次遇到长安这个硬茬,让他吃点苦也好,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他谈了这么多年恋爱,也该交点学费。咱们呐,拿着凳子嗑着瓜子看热闹就行,不是有句歌词叫:让一切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是不是啊?”
芷汀兰捂嘴笑的东倒西歪,乐不可支!
魏星曜轻轻推开门进来,走到床边一看见长安的手已经被她侧卧压在身下,忙上前扶着她的肩让她平躺,拿出手一看手上的泡全破了,一层白皮盖在鲜红的肉上,触目惊心。
魏星曜转身出来下楼朝饭厅喊道,“毛医生,快来!”
毛医生大摇大摆过来,擦擦嘴道,“喊什么?您心脏骤停了,还是长安心脏骤停了,叫的这么热情!”
魏星曜也顾不上和他斗嘴,道,“不见的手,那个水泡全破了?”
毛医生不忙不慌的道,“哦,破了就破了,那是水泡又不是水晶球,破了不是很正常吗?”
魏星曜要不是现在有求于人早就动手了,着急道,“你不是说破了会留疤吗?还不赶紧上去看看?”
“已然破了还看什么?我不是给你药了吗?去,连续抹几天就好了。不会留疤的!”
“…”魏星曜张口结舌看着对面欠揍的人握紧了拳头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么严重,做医学报告呢?”
毛医生眉骨微动道,“就你这样能追到女孩子绝对是因为你有钱,你要是没钱,就算长得帅,你也要打光棍的!情商啊,小同志,追女孩子要动脑子,人家受伤了,多可怜,你过去拉拉小手,说说暖心的话,安慰安慰,小姑娘还不感动吗?”说完又朝魏星曜眨了一个飞眼,一副‘老子在帮你’的骄傲神情,笑得花枝乱颤!
魏星曜差点恶心吐,不领情道,“还好南丁格尔死了,不然又得被你气死一遍,缺德!”
毛医生摸着下巴不解道,“南丁格尔死不死和我有毛关系啊?文盲!”
魏星曜再次进来,从桌上拿起药膏,坐在床边给见长安仔细涂上,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没喝醉的见长安睡觉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像把刷子,一动不动缀着薄而柔软的眼睑,不算高挺的鼻梁看起来那么小巧可爱,轻启吐气的红润嘴唇透着致命的诱惑,她的皮肤太白衬得嘴唇更红润有光泽。
魏星曜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手指慢慢的触碰上见长安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软软的像果冻一样q弹,‘咕噜’魏星曜被这突如其来的咽口水声吓着了,太无耻了,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触电般甩开见长安的手,结果用力过大手磕在床边,见长安呓语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惊慌失措的魏星曜,意识不清道,“魏猪?你怎么在我家?”
魏星曜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道,“你家?你睡糊涂了吧?你好好看看这是哪儿?”
见长安慢慢起来靠在床头看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一看手上的水泡懵了,惊慌道,“魏猪,水泡破了?”
魏星曜做贼心虚学着毛医生的口吻道,“水泡本来也是要破的啊?大惊小怪!”
见长安冷眼盯着魏星曜语气阴森道,“你说什么?”
魏星曜马上端正态度解释道,“我刚才问过毛医生了,他说没事,抹几天膏药就好了,不会留疤的。”
“那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不会是兽医吧?”
魏星曜满脸认同道,“很有可能,反正我没有见过他的医生资格证,不是兽医也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