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桃花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这是怎样的强盗逻辑?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
“得不到你的心,退而求其次,只有得到你的人了。木已成舟,自是由不得桃花。”司徒睿说的坦坦荡荡。
“你,你,你还能说的更坦白干脆直接无赖欠揍一点吗?”桃花觉得自己今日挑起这个话题,就是个谬误,极大的不可饶恕的谬误,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想着如此找抽的跟各疯子沟通?
“可以,□欺侮之。”面对着桃花的咬牙切齿,司徒睿回到的那般理所当然。
“你,你——”桃花气结,她根本无法接受一个如此面如春晓之花的男子在她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荒谬至极的言论,还如此的坦然自若,毫不知耻!
“你,怎可想着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一个女子?”桃花觉得这个男人,如果这么无耻的还可以称之为一个男人的话,简直是不可理喻!
“哦,我只要结果,过程怎样,途径如何,无关紧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偷心这等偷香窃玉的风月之事呢,本公子只要抱得美人归,至于是横抱、侧抱、搂抱、甚至是背回来,这有什么区别吗?”
“司徒睿,你口口声声让我爱上你,可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爱?”
“当然!”
“那你以为,什么是爱?”
司徒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挑了挑他那风情万种的桃花目,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了桃花,蓦然间,抬起了桃花的下颚,伸出修长的手,那般小心翼翼的抚平了桃花因为无奈跟愤怒纠结的眉心,薄唇噙笑,风光旖旎,在桃花猝然不妨间,已是低头深深的吻上了桃花的唇瓣。
轻轻的啄噬,而后,便是肆意的含住了桃花的樱口,放肆的吮吸,似是宣告着温柔的攻陷。
桃花猛然间看到那张在自己面前骤然凑近的俊颜,而后,便是唇上那温润滑腻的触感,带着霸道跟占有的意味的亲吻,让还没从刚刚的争执中调整好情绪的桃花一时呆若木鸡!
等反应过来时,那个始作俑者已是抬首微微离开了桃花的红唇,只是用那略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桃花被吮吸的透出几□人的嫣红跟水润的菱唇,微敛着眼眸,极近的温热的呼吸喷在桃花的火烫的面颊之上,低声略带暗哑的呢喃道:“什么是爱,桃花现在知道了吗?呵呵,若是还不能体会,等几日,桃花爱上睿的时候,便懂得了,这种奇妙的情感,向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桃花在他那慵懒却犀利的目光中,竟然生出了几丝莫名的心颤!
那是,一种对强者的本能的臣服!这个男人,强势霸道的让人胆寒!
3P的折磨
桃花在他那慵懒却犀利的目光中,竟然生出了几丝莫名的心颤!
那是,一种对强者的本能的臣服!这个男人,强势霸道的让人胆寒!
自那一日开始,桃花便彻底的阻断了跟这个脑电波不是一个频率的男子沟通的**。
桃花来自一个法制的社会,过了一辈子讲理的日子,一直奉行“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的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无理赖三分的男子,偏生,她目前还是处在一个无理可讲的时代,而且,还是屈居在这个从骨子里认为“天下他就是理”的男人的屋檐之下。
强行摒除了这个男子的陪伴不谈,桃花每日除了小睡,发呆,陪小板栗玩耍,品茗,赏花,几乎无所事事,到是在颠沛流离了这么久之后,在这个陌生人的府邸过起了桃花曾经梦想中的小姐贵妇般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安逸享受,以至于,桃花很多回从午睡中醒来,看着门外的姹紫嫣红,屋内的豪华陈设,都极度不敢置信,甚至一度认为自己还在梦中。
当然,旁边那个无一例外都在的一笑倾城的男子总是红果果的提醒着桃花,这一切是多么违和的真实!真实到与这个让桃花抓狂的疯美人一样,你永远无法视而不见!
可叹,终归是劳心劳力的命,这种享清福做小姐的日子,桃花不但没有体味到,个中的乐趣,反而总有些心神不安,大概是命运多舛惯了,还当真不适应上天的突然间的眷顾与恩宠,有时候,甚至会从睡梦中突然惊醒,喝着喝着茶也会莫名的烦躁,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桃花无奈的揉着自己发疼的眉心,品着据说是一两金不换的白露凝霜茶,看着轩窗外的鸟语虫鸣,对于自己这些莫名的焦灼找不到因由,只能归结到自己叫花子命犯贱,或是更年期!
虽然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更年期都来的提前了一点。
思来想去,桃花觉得可能是由于自己没睡好的缘故。
每次想到这个,桃花的神经便是一阵猛跳,头疼不已的摁着连日来饱受蹂躏的太阳穴。
如何睡得好啊?
面对那么一大一小两个磨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