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在生长
(白月光,张信哲)
桃花闭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胡思乱想着,无意识的哼着那首白月光,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已经踏月而来,并早就推门而入,而且,那人就像一只狩猎的狐狸一般,慵懒却是优雅的走到了她横躺着的贵妃榻前。
司徒睿好看的桃花目微微的半眯着,看着那个躺在贵妃榻上的一身白衣的女子,长长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头发随意的披撒在榻上,发尖悬空,还轻轻浅浅的滴着水珠,那滑若凝脂的肌肤那般映衬在那一瀑黑发上,眉如春山远,目似秋水浓;两鬓鸦头绿,双唇杏花红,越发显得风姿卓绝,芳华绝代!
她就那般的闭目敛眉的躺在那里,嘴里哼着一首忧伤至极的飘渺的曲子,仿若要在这一室的月色中羽化了一般,如青女素娥,小玉双成,无端的生出一丝飘渺的梦幻般的仙姿神韵。
司徒睿几乎要沉溺净化在这宛若天人般的容颜跟一室出尘的月色里,久久的,随着那袅袅的歌声恍惚了心神,散去了魂魄,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这时的桃花却在烦乱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跟下午自己在司徒睿书房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有些贪恋般的吸了吸鼻子,突然心中警钟长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般初夜
可这时的桃花却在烦乱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跟下午自己在司徒睿书房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有些贪恋般的吸了吸鼻子,突然心中警钟长鸣,猛地睁开了眼睛。
却恰巧对上了那一双灿若春水的桃花睑瞳,那人正俯下上了,俊美的容颜几乎凑到了桃花的脸上,那滑落的长发垂到桃花身上,跟她那伏在榻上的一头青丝纠缠在一起,是那般的唯美,暧昧,桃花当下大惊失神,骤然的绷紧了身子,感觉到司徒睿那温热的呼吸吹拂到自己的脸上,似是跟自己的呼气交融在了一起。
桃花在这暧昧的距离中烧红了脸颊,她躺在贵妃榻上,死命的往后撤着身子,却是退无可退,几乎恨不得自己整个人可以缩进贵妃榻的木头里。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会在这里?”桃花被这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男子惊异的几乎语无伦次。
“哦,这是我的房间啊。”司徒睿一室唤回了神智,当下恢复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浅笑道。
“什么,什,什么?你的房间?”怪不得如此奢华,桃花在心中暗叹,怎的自己会被安排进这司徒睿的房间?
桃花不敢扭头环顾四周,因为她怕自己在扭头的不经意间便会擦过司徒睿几乎近在咫尺的唇瓣。
“那,那,是,是你的丫鬟安排,安排我进来的,我,我现在就,就走。”桃花觉得自己在那男子烁热的呼吸中有点不知所以的口干舌燥,她的大脑有些短路,却还是理智的找寻着自己正常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