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他深深看了姜南倾一眼,然后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体内躁动的欲望不得已,好半晌,他都没平复下来。
姜南倾红着脸,又觉得很好笑。
等薄修宴恢复了之后,她丢下一句“晚安”,赶忙跑了。
……
隔天,姜南倾没打算出门。
大姨妈的造访,让她整个人都蔫蔫的,气色不好,明显不太舒服。
吃过早餐后,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喊薄修宴,“今天你去送孩子们吧,我想继续睡一会儿。”
薄修宴看着她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眉心蹙了蹙,“很难受么?要不要上医院?”
三小只也凑过去,蹲着趴在沙发旁,眼巴巴地望着她。
“妈咪,您没事吧?很难受的话,要不然我们不去学校了,在家里陪您好不好?”
“就是就是,妈咪,您这样子,我们很担心哎。”
“妈咪,言宝给你揉揉吧,揉揉就不疼啦。”
姜南倾虚弱地笑了笑,“妈咪没事,你们乖乖去上学,妈咪睡一觉就好了。”
小家伙们“唔”了声,只好乖乖听话,目送着妈咪上了楼。
薄修宴却不放心,干脆叫来言征,让他去送,自己则去了姜南倾的房间。
姜南倾刚刚躺下,听到动静,翻了个身朝门口看去,见是他,不禁有些惊讶,“你怎么没去送孩子们?”
薄修宴走过去坐到她的床边,“我不放心你,让言征去送了,你怎么了,怎么难受?”
姜南倾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没办法,气血比较虚就是这样。”
薄修宴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亲戚引起的。
“你不是医生吗?这个没办法调理一下么?”
“医生也不是万能的,而且不是都说医者难自医嘛,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临时止痛的话,吃药肯定没问题,但是我这个情况,是当初生孩子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以前比现在厉害多了,疼起来基本下不了床,现在已经养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