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沉露出一抹耐人寻味地笑。
“瞧瞧,你哥都醋成这样了,看来那个姜南倾,还真是了不起,佩服佩服。”
谢景行这时候,跟活过来了似的,终于敢大声惊呼。
“真是活久见,没想到,有一天我能看到我哥吃醋!”
厉司沉挑眉,“这才哪到哪儿,阿宴这朵高岭之花,如今被姜南倾拉下神坛,今后让你开眼的地方,还多着呢……”
薄修宴回到家的时候,姜南倾已经回来一会儿了,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去,“回来了呀。”
薄修宴点点头,脱下外套,扯了扯黑色衬衫的领口,佯装不经意地问了句,“去见客户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的表现和平常无异,姜南倾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客户,是一个朋友,谈了点事情。”
薄修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她的神情,随后“嗯”了声,问起旁的事。
“孩子们呢?还在医院?”
“嗯,他们说不想回来,想留在那儿陪着暖暖,林姨说陈院长过去巡房探望,见他们要留下来,又把他们安排在了员工宿舍。”
说到这儿,她不免有些无奈。
“这几个小家伙,真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提起孩子们,薄修宴脸上有了些表情,“他们跟暖暖很亲,这样挺好的。”
“是挺好。”姜南倾笑笑,看了眼时间,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一会儿我上去找你。”
薄修宴想到治疗,点点头,上楼去了。
晚些时候,他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姜南倾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看到薄修宴的一瞬间,她愣了下,脸立即红了。
只见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正背对着自己擦头发。
那宽阔的后背,凸起的背骨,就这样直直闯入自己的视线。
尤其是那对蝴蝶骨,因为他抬起手臂擦头发的动作,格外惹眼。
姜南倾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上前,轻咳了两声,囧囧地问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