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清冷雪松香气,将她包裹,她抬眸,就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睛。
酒意翻涌,她只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熟悉,但一时半刻竟没有认出他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神有几分懵懂。
薄修宴被她这样盯着,顿了下,旋即闻到了浓烈的酒味,不由拧眉问,“你喝酒了?”
姜南倾又愣了一会儿,才认出了他,心里憋闷的气又涌了上来,一把推开他,“不用你管。”
没了薄修宴的搀扶,她有些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扶住鞋柜。
见状,薄修宴伸手过去,又想扶她,却被她一下子拍开。
“说了不用你管,我自己来。”她不满地咕哝着,靠着鞋柜,坚持要自己换鞋。
扫了眼手背上的红,薄修宴气笑了。
这小女人还在生气,脾气这么大,居然敢跑出去喝酒,胆子还真不小!
他看着小女人换完鞋,跌跌撞撞往里走,根本站不稳,十分担心她摔倒。
知道她不愿意,但他还是要去扶。
结果姜南倾倔脾气上来,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碰,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能行!我们现在还在冷静期,你走远点,别理我……”
这种划清界限的话,让薄修宴莫名更加来气。
他眸色一沉,忽然不由分说地把她扛在了肩头。
姜南倾一阵头晕眼花,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扛着往楼上走。
她顿时气恼地挣扎起来,又捶又踢,“谁让你碰我的,你、你放我下来!我才不要理你!”
可不管她怎么折腾,薄修宴却不受丝毫影响,走得四平八稳。
姜南倾急了,跟兔子似的,用力咬在了他的肩头。
薄修宴拧眉,轻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分毫。
见这招也没用,姜南倾气不忿儿,“我说你这个人,是石头做的吗!”
薄修宴拐了个弯,继续上楼,声音微沉,透着一种不容置喙地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