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薄修宴平复了许久,才勉强压下了身体的反应,把人抱起来,步子僵硬地放回到床上。
看着她身上已经变得凌乱的裙子,想起她之前嫌弃的小表情,男人抿了抿唇,到底是怕她睡得不舒服,帮她换了睡衣。
过程中,他几乎不敢看,偏着头,手忙脚乱地折腾着。
每当碰到小女人细腻的肌肤时,他都觉得指尖发烫,一整个折磨。
等到给她穿好睡衣盖好被子,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床上的小女人,却一无所知,兀自睡得香甜。
看着她恬静的容颜,薄修宴眸中溢出几分无奈,微微倾身,在她的额间印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才放轻脚步离开。
回到房间后,他直奔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平复自己。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擦着头发走出来,一眼看到了言征,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淡声问,“有事?”
言征颔首,“爷,查清楚了,盛子恒其实根本没有预订一号宴会厅,他是受了人指使,故意跑来宴会厅闹事的。
叫他过去的人,是宋雨竹的一个朋友,她今晚也在酒店,而她在通知盛子恒之前,和宋雨竹联系过。
所以根据情况来看,是宋雨竹指使的盛子恒,目的就是针对少夫人。”
听到这个名字,薄修宴擦头发的动作顿住,眸色陡然沉下来,眼里有风暴,很是骇人……
另一边,陆靳深将妹妹送回家后,也回了自己的住处。
到家后,他想起生日宴上的蹊跷事,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尽管有一些矛盾的地方,但还是觉得,薄修宴的身份不简单。
思及此,他半夜打给助理,吩咐下去,“调查一下南倾的那个新婚丈夫,薄修宴的来历!”
……
翌日,姜南倾宿醉醒来,头疼欲裂。
她捂着脑袋缓了半天,才睁开眼。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室内昏暗。
这是自己的房间,昨天自己好像喝醉了,怎么回来的?
才冒出这个疑惑,突然,昨夜在这卧室里发生的事,就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脑海中。
她昨晚喝多了,好像想要脱衣服洗澡,然后……
然后她就在薄修宴的面前,脱掉了上面!!
霎时间,她“刷”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神变得清明,惊愕的情绪爬上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