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咬着牙根,忍不住又爆粗,“那死女人,又来找事!是嫌自己的死的不够快吗!”
薄修宴不想提她,把水杯放到一旁,抬手捏了捏眉心,冷淡道:“别说了。”
谢景行看得出来,他哥现在很烦,立即闭上嘴,主动扶着他,出去歇着。
薄修宴坐进沙发里,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虽然不恶心了,但经过刚才那么一刺激,现在他的胃里,一阵阵痉挛,疼得他眉头紧锁。
他紧咬牙关,仰靠着,闭上眼睛,期盼能这样捱过去……
谢景行担心不已。
他本想送他哥去医院,但想到他哥那倔脾气,肯定不愿意去,索性去敲姜南倾的门。
姜南倾这会儿,刚把小家伙们都哄睡着。
听到敲门声,她还以为,是薄修宴来接受治疗,也没问是谁,就开了门。
结果,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谢景行,她不免有点惊讶,“景行?有什么事么?”
谢景行急忙道,“嫂子,我哥现在很不舒服,你能去看看他吗?”
姜南倾心口登时一紧,二话不说,转身去拿带来的小医药箱,很快跟着他,去了薄修宴的房间。
一进去,姜南倾就看到,薄修宴有些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白色的灯光洒下来,将他本就发白的脸色,照的更加苍白。
这样的他,完全没了分开前的那股子精气神儿,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姜南倾的黛眉也狠狠蹙起,“怎么才一会儿没见,他就变成这样了?”
谢景行自然不能说出原因,只是摇头。
“我也不清楚,刚才他干呕来着,但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闻言,姜南倾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难受。
她缓步来到薄修宴的跟前,轻轻放下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