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婉秋吧?需要我提醒你,她是怎么没的么?”
这话一出,才要为元霜辩解的薄震天,眼神剧烈晃动了下,脸色发白。
老爷子不为所动,眼神更凉。
“过往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是我警告你,薄震天,在我的心里,我的孙子只有阿宴一个,将来若是他少一根汗毛,元家,我一个活口,都不会留!
还有薄氏的继承人,也只能是阿宴,薄明轩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你作为一个父亲,心既然已经偏了,那就别想着要求,阿宴去为你做什么,你没那个资格,明白?”
这番话,裹挟着强大的威严和迫势,劈头盖脸而来,压得薄震天险些喘不过气。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他嘴巴动了动,嗓子却发紧,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薄老爷子觉得碍眼,冷漠地移开视线,拿了手机,转身走了。
……
另一边,薄修宴挂断电话后,情绪就变得很差。
谢景行方才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距离有点远,没能全都听清,但从零星的对话中,也猜出了个大概。
这会儿,见他哥的神情不太好,他有点胆颤,老老实实坐正。
不怪他怂,实在是他哥现在的表情,太恐怖了。
还有那周身的低气压,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傍晚,薄修宴处理完公事,去接姜南倾。
上车后,姜南倾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端详了他几眼,她看出了男人的眉宇间,浮动着的那抹阴郁,以及眼底蕴着的不虞。
见状,她心念一动,行动快了一步,倾身过去,抬手轻抚上薄修宴的的眉宇。
指尖轻揉着,她的声音也是温柔的,“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