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二保也看出来了。
“握草,这是……林春杏?”
“对,我泥玛,没想到,这林春杏真火了,不得不说,这身材,这大米米,甩起来真带劲。”
刘二保当然也馋这林春杏啊,之前在公司的时候。
就想着泡这林春杏,只不过他一个死保安,林春杏也懒得搭理他。
“遥哥,这林春杏虽然有点浪,不过这可比着咱们在外面约安全多了,要不……”
“把她约出来?”
“哈哈哈,没错,遥哥咱们想一块去了,把她约出来,一个上,一个下,好好的过过瘾?”
一听这话,许遥朝着刘二保头上就是一巴掌。
“你个蠢货,一天到晚就知道日?这女人你以为想上就能上的呀?”
“啊,那,那不上她约她出来干吗?”
刘二保摸了摸打得生疼的头,翻着那母狗眼望着许遥。
此时许遥冷笑一声。
“这人啊,无非就是贪财好色,色不色我不知道,不过爱财每个人都逃不过,所以咱们把她约出来,带着她直播一下,让她得到一笔意外之财,她自然就上钩了,到那时候,想上她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刘二保一听,冲着她竖起大拇指。
“高,遥哥高啊?”
“高你个头,你一天让我赚个几十上百万,你让我吃屎都愿意。”
刘二保一咧嘴,摇着头:“啊,遥哥你这口味可真重,别说给我十万,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吃,我泥玛是真吃过啊,太他麻难吃了?”
“哈哈哈,刘二保你个傻逼,你……你还真吃过?”
刘二保这时才明白,说漏嘴了。
赶紧摇头,不过在许遥的再三追问下,刘二保才说出了那不堪回首的陈年旧事。
那是他刚刚踏入社会,误入赌途,被别人作局,欠了别人二十多万。
这刘二保便开始了四处逃亡的生活,原本想着跑到广东的,没想到刚到入站口就被抓了,最后带着他到了村子里,闹得满城风雨,他爹妈把家里能借的全都借了也只凑够了八万块钱,这些人还不依不饶,最后老两口撞墙昏死过去送到了医院。
这些家伙一看也就这样了,要是报警了,他们也得完蛋。
最后当着乡亲们的面,让他吃一坨狗屎就算两清,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这刘二保也是个狠人,为了两清,抓起一坨狗屎真给吃了。
那群人一看这家伙是个狠人,万一再逼,恐怕得给他们拼命,这才放了他。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让这刘二保下了狠心,从此再也不赌。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逃离家乡,来到了广东,一晃十多年了,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吃狗屎的屈辱,让他没脸再见江东父老。
听了刘二保的话,许遥的嘴都要咧到了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