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想跳河,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询问亦斌,想要理清事件的经过。
刚才那位大妈的话语中透露出亦斌对这位女孩有过不轨之举。
“我真的没有非礼她,我是在救她的。
她原本想跳河自尽,我是奋不顾身地拉住了她,才阻止了她的举动!”亦斌焦急地解释着,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那位女孩听到亦斌的辩解后,气愤地从那位慈祥的大妈身后走出,面露愤怒:“我怎么可能会跳河?我只是在街上散步,突然就感到一阵眩晕,等我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而且已经在河边了。
我相信是他用某种手段让我昏迷,然后企图对我不轨!”
亦斌听后更加激动:“我是冤枉的,真的!她刚开始还正常走路,突然就停下,像是失了魂似的。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走,我看她好像是被什么邪物附身了,担心她的安全,便悄悄跟踪。
当她走到河边,几乎要走到河里时,我才赶紧上前制止,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看,我的鞋和裤子都湿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低头查看亦斌的鞋子和裤腿,的确如他所说,明显被水浸湿,泥点斑斑。
亦斌继续反驳道:“谁会无聊到带着一个女孩跳河非礼呢?”
那位大妈不依不饶:“谁知道你什么心思,想要做什么恶事?说不定你想淹死她呢!”
亦斌绝望地反驳:“你这是彻头彻尾的迫害妄想症!”
大妈愤怒地指责:“流氓!你就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
虽然亦斌平时文质彬彬,加之他的眼镜让他显得更加文雅,现在这个特征反而成了大妈攻击的焦点,令他既尴尬又恼火:“我戴眼镜怎么了,这是对戴眼镜人的偏见!”
大妈牙尖嘴利,不留情面地反驳:“十个戴眼镜的九个骚,剩下的一个是草包,你肯定是骚又草的那一种!”见亦斌与大妈争执不下,且处于劣势,加之那女孩坚决的指控,亦斌即使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自清。
周围的围观人群越聚越多,亦斌身陷困境。
我见此情况,知道亦斌再跟这个大妈纠缠下去,多说无益。
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转头看向那个女孩。
想起我这几天经历的种种诡异的事件,再听到亦斌讲这个女孩刚才在街道上的诡异行为。
我转身问那个女孩:
“你这两天是不是有梦游的情况?”
“梦游?”
那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呆住。
“对,刚才她走在街上,那样子就像是在梦游!”
亦斌听我这么问,伸出手指对着那个女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