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毒素此刻正在流入她的全身。
我先把瓶中解药倒在她发黑的伤口上。
伤口倒在她身上的一瞬间,她猛地两个哆嗦,四肢乱弹,好像触电的白猪一样。
“靠,这解药跟毒药一样猛!”
我看她的反应,都害怕她会抽搐过去。
好在她很快缓解下来。
我把她像翻死鱼一样的,又翻了个面。
此时她的口舌都不利索了,嘴角在不停地打颤:
“你们帮里有多少人?”
我把解药放在她的嘴边,却没有给她。
她嘴里已经含糊不清,说不出话了。
呜咽了半天也没吐个词出来。
我只好拉起她手:“给我比划一下!”
她那鸡爪一样指头,举起了四个指头。
“40?”
她摇了摇头。
“400?”
她点了点头。
“你的功夫在帮里排第几?”
她还是伸出了四个指头。
“40?”
她摇摇头。
“排第4?”
她点点头。
“看来你们帮,不怎么滴啊。”
我不知道这个虎头帮是靠什么排名的。
不过这个女人的功夫是连那个什么东北虎都不如。
如果是她排第四,那个东北虎排第三,那帮里比他俩功夫高的也剩下两个人了。
也就是说,这帮派里,应该都是一些小喽啰,不足为虑。
现在这只桃花虎已经如同岸上干涸快死的鱼,张着嘴拼命地想最后一口气。
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波涛一样,挤压着为数不多的氧气。
“快,快,给我……”
她最后扯着嗓子叫道。
看她命悬一线,我只好把解药倒进了她的嘴里。
她又如同被安排了电刑一般地抽搐了一番,才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我看她还剩下半条命,话也已经说不囫囵了,便打消了继续审问她的念头。
我打开店铺门,把她拖到门口剩下的一辆摩托车上,扔在那里就转头回到了店里。
我知道,虽然这娘们现在连个小孩子都能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