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蔓娘胸口被刺中之后,既没有流血,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
她就如同一个布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断山凿刺进蔓娘的一刹那,我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手感不对。
我感觉断山凿好像不是刺进人皮里面了,更好像刺破了一张布。
接下来,我就看到脸上蒙着白纱的蔓娘的皮肤,如同一块老化的油漆。
在迅速地分解,破烂。
我去。
我也吓了一跳,这是个什么鬼?
紧接着,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了布料的材质。
她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布娃娃。
再联想到今天晚上她那笨拙的舞姿。
虽然说,她这么傻的舞姿只有看得出来,但我应该早就看出来这个家伙不太对劲才对。
她一开始的本体就不在这里。
这里只是布置了一个布偶。
布偶?
又是布偶。
那天在郑月影集团大厦的楼顶的电梯房里,想害死她的那个法术,就是靠着布偶实施的。
郑月影?!
这个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那个独自在房间里的郑月影。
我再看这个倒在地上的假蔓娘,真布偶,一下子,惊醒过来。
调虎离山?
我吓了一跳,再也顾不上这里
我直接夺门而走,朝着酒店追去。
虽然酒店周围都是街道回转,小巷交叉。
我却是不再绕路,我纵身一跳,来到了一家房子的屋顶上。
然后沿着屋顶朝着自己落脚的酒店追去。
我自己的速度很快,直接越过屋檐,翻过围墙。
这比着刚才小卡带我们来到这个屋子的动作不知快了多少倍。
来到酒店,我没有走大门。
直接从后面的墙壁,一招纵云梯从楼梯间的窗户跳进了走廊。
走廊原本守着的两个保镖已经不见踪影。
我感觉到情况不妙,赶紧来到了郑月影的房间。
我走进房门,看到门是虚掩着的。
我轻轻转动门把手,门应声开了。
屋里看着台灯,我看到郑月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件浴袍。
她的双眼微阖,好像在沉睡。
我一时间搞不清她的状态,只好先轻声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