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默言刷的转身愤怒的睇着卓昱,双手紧紧的捏拳卡卡作响。
卓昱毫无一丝惧意,沉声道:“皇上若想杀臣,臣绝无怨言,只是娘娘此去无垠朝不知会面临怎样的凶险,臣不放心,臣相信皇上也是一样的不放心!”顿了顿,继续道:“皇上既是心系娘娘的安危,为何不让臣前去呢?!”
名默言紧握的双拳惭惭松开来,他闭了闭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奈的叹道:“罢了,你要去就去吧!”他转身背对着卓昱,思绪万千,她竟然一个人独闯无垠朝,她可知道这其中的危险,若是有何闪失……想到这,他的双拳不由再次紧握,牟利的双眸愤怒显而易见。
“谢皇上。”卓昱站起身,望着名默言萧瑟的背影,他轻叹一声,施展轻功离开。
随蓝无垠回朝都的蓝图图,无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她拉了拉衣领撇了撇嘴,喃喃道:“这温度下降的还真快。”她完全没想过,这突如来的大雪都是拜她所赐,更没有想到这雪带来的是两朝从来没有过的冰冻灾害。
魔刹被灭之事在江湖上迅速的传开来,有的人将那天的杀魔刹之情形形容的神乎其神,而自从那日开始下雪到今日未曾停过,那雪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断断续续的下了四天四夜,地上是及膝高的雪,屋顶积的比人还高的雪,那些小树更是被积雪压的几乎平地了,有的甚至是被雪压断了,而雪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这种百年未曾遇的现象让所有的人甚是惶恐。
古月楼静静的听着红刹娘的道来,眉头深锁,久久不语,没想到图图为自己的父母竟与皇上冲突,因为此事差点丢了性命,她与皇上这中间的误会因为此事而加深,这叫他如何是好?
“门主,你没事吧?!”红刹娘看着古月楼久久不语,不由问道。
古月楼棕色眸子微闪,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坐在一旁的罗勃特见儿子这般反应,不由怒道:“楼儿,小图图为我们所做的这么多事,你竟然反应这般冷淡,你太让我失望了。”
“相公,这就是你不对了。”罗勃特夫人站起来,美眉微皱,不悦的反驳道:“楼儿处事原则你向来清楚,他自个儿的有分寸,你这样不明所以指责楼儿就是相公的不对。”
罗勃特桌子一拍甚是恼怒,喝斥道:“够了,夫人一向宠着楼儿,我不反对,但如果事事纵容,他就没了个分寸,今儿个他不去无垠朝把图图安然无恙的找回来,以后我就没这个儿子!”
“相公,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不认儿子,蓝图图有何迷药竟让他对她这样做?”罗勃特夫人杏眼微睁,伤心道。
“娘,爹妈,你们别吵了。”古月楼揉了揉太阳穴甚是头痛。爹娘被囚在宫中,皇上当时也不知情,而这事恰巧被图图误会而使他们产生矛盾,事情根本不是这般简单,而如今图图前去无垠朝,好在卓兄已赶往,他也并不太担心,如今他更想知道的是当初是谁假传圣旨将爹娘请进宫,这个人不但对图图相当了解且对天门也甚是了解,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他微微叹了口气,甚是无奈道:“爹,事情并不是我们看的那么简单,要杀图图的人至今未查清楚,当日请你们入宫之人也尚未查清,图图前去无垠朝想必有她要做之事,她身边有了然三人我倒也不太担心,再加上卓兄的前往,爹,你大可放心,图图绝不会有事!”
“能假传圣旨让我们进宫,除了皇宫之人还能有谁,这事虽与皇上没有关系,但与王宫是脱不了干系的。”罗勃特夫人断言道。
罗勃特沉思一会,沉声道:“依我看来,能做到这层的至少也是皇亲国戚。”
古月楼眉头深锁,思索道:“据我所知,皇上乃是单代相传,太上皇的妃子虽多但不知为何都未得一子甚至是一女,若是说皇亲国戚,那会是谁呢?”
红刹娘沉默片刻,厉眸一转,醒悟道:“当初进宫之时,皇太后对图图的成见颇深,不知这事会不会与她有些关系?”
“何时之事,其中原由细细道来。”古月楼长袍一甩,眼光微沉,正色道。
罗勃特看着古月楼,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自己也是二十世纪的人,儿子没传到他一点的优良,反而跟他娘一样,不由叹了口气,原本是想遇到图图是楼儿的缘份,自己以后也会个投缘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楼儿对图图似乎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自己的幻想倒成了个空。
罗勃特夫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摇了摇头,不是她对蓝图图有什么偏见,而是她是皇后,天下皆知她是皇上之妻,楼儿就算对她有情,那也是他的一厢情愿,没有任何结果。庆幸的是楼儿对蓝图图只有江湖道义,朋友之情。
皇太后离奇之死
古月楼站在雪中,百思不得其解,皇太后既然知道图图是天皇朝的贵人,这是天定之事,就算对图图的言行举止不满,也不必非要杀她不可。但能假传圣旨之人想来也是与皇上亲近之人,对皇上甚是了解,除了皇太后之外还会有谁呢?
放淮安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到古月楼的身后,脸色凝重,沉重的道:“古兄,宫中刚传来消息,皇太后突然暴毙。”
“什么?”古月楼吃惊的转身望着放淮安,颇为激动的道:“皇太后暴毙?!”
放淮安沉重的点了点头:“昨夜之事,我也是刚得知。”
“古少侠,放少侠,皇上传来口谕,请两位速速进宫。”一位待卫快马急驰而来,大声喊道。
两人同时相视一眼,心已明了,皇上竟命人快马加鞭传他们回去,想必是急事,两人不敢怠慢,匆匆回帐命人准备了两匹快马,交待一些事宜便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