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后,时肆只觉得腰酸背痛,要不是自已身体素质比较好,恐怕刚才真的会要了自已的小命。
而苏月杉眼神则恢复了些许,不像刚才那样猩红,呈现出正常的颜色。
看到时肆因为自已的缘故,身上无缘无故多了几条伤痕,心中有些愧疚,轻抚身上的伤势,为他擦拭着药物。。。。。。
“阿肆,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时肆勉为其难的点了点脑袋,痛是真的痛,但刺激也是足够的刺激,果然印了刚才苏月杉给自已说的这句话。
将锁链解开,苏月杉看着时肆那有些红肿的手腕心中不免有些自责,刚才自已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激动了,又没有真的到那一步。。。。。。
当苏月杉还在自责时,身旁的人早已沉沉睡去,毕竟做完这一切实在是太累了,比平常又多了一个小时。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一点错误都没有。。。。。。。。。。
第二天下午,时肆有些艰难的睁开眼,昨天晚上他又做噩梦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做噩梦,这让他十分不解。
就算做噩梦那也算了,主要是几乎还都是相同的梦境,那便是阴森至极的毒蛇。
“阿肆,昨天晚上玩的开心嘛?”
时肆点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摇脑袋,如果自已点头的话不就说明自已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吗?什么艾斯艾慕的一点都不好玩。
现在胳膊以及后背还有些疼痛的,一觉醒来更是腰酸背痛,估计没个三五天根本缓不过来。
“杉杉姐,我有点累了,要不然咱们先休息两天?”
时肆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只不过眼睛不敢直视苏月杉,肯定不能让她知道自已害怕了。。。。。。
出乎意料的是苏月杉竟然真的答应了,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下手太狠重,或者是在密谋着什么更‘刺激’的东西,这就不得而知了。
“尊嘟假嘟?”
“尊嘟尊嘟,姐姐从来不骗人的。”
苏月杉说罢便在时肆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趁时肆还没有反应过来,吧唧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随后一脸鄙夷的将他的脸别过去。
“臭臭的,赶快起床洗漱再回来让我好好亲亲。”
时肆被气笑了,嫌弃这就是吧,那今天就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自已嘴巴臭是吧。。。。。。
时肆不顾苏月杉的‘阻止’,径直不断在她的脸颊上亲吻,还别说口感蛮好的,虽然她嘴上说着嫌弃,但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大早上的又是闹又是亲亲的,本来就没有很多力气的两人现在直接不顾形象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休息了约莫半小时后,两人才慢悠悠的去一楼吃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的饭菜苏月杉竟然舍得让自已吃辣了,虽然只是一丢丢但极大的满足了时肆的味蕾。
“阿肆,你说你昨天在外面有没有偷吃?”
苏月杉脸上浮现出阴恻不定的表情,就连旁边的女仆也是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现在离开的话自已倒是像个显眼包,如果不离开的话会不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