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这段时日他遇到的人,怎么都一个比一个古怪。
忽地想起那夜萧苏禾也是,从他这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就傻愣的在府院门前站了快一个半夜。
还有馥儿。
都一样怪得很。
“啊对了!你的铃铛怎么会在那萧……”耶律齐正要发问,抬头时,前面早已没有了耶律馥的身影。
啊!当真走了?
耶律齐再看一眼前边乔装出京,早已消失在人海里,准备奔赴松荣县的西漠手下,抱胸靠墙,摸着下巴思索。
很快,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金光。
馥儿去的好像也是这个方向呀?
还有那个铃铛……莫非这两人认识?
不对!若认识的话,那萧苏禾应该不会来问他铃铛的主人是谁吧?
还是那句话,怪哉!
耶律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反而还把脑子想疼了。
冬日后京城总是风云突变,这会儿看起来似乎是又要下雪了。
他想了半天都想不通,拢了拢漠衣,索性转身回了府院。
……
又过了两日,西漠那边终于回了信。
可接过信的香蕊脸色却变了。
“怎么了?”江无眠放下手里的针线篓。
香蕊抬头看向她:“南儿,七王可、可能得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回北魏了。”
原本的计划,是在这一两个月内速去速回的。
但现在按照这信里的意思,是连耶律央也不确定时日了。
江无眠手心一紧,微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