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都是单脉相传,一种类型只会出现一种,而不会出现复数,往往杀了一样就会在其他地方出现第二样,只要一只不死,那么就不会出现新的,然后这样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成功保住性命,而且能够成年的,就会到了神界。
不够这对于多尔还是太早的事情了,况且自己现在的实力而言,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位面没有去看,在没有找到救火蛋的草原之前,他是不会去神界的,神界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不像其他地方,可以通过接送者,出进自如。
在加上自己身上有着一半烛龙血液,但至今没有见到过其他的上古神族,不由一些落寞,难道真的在那一次浩劫中,全部死亡了吗?多尔自己也不清楚,死亡的只是一部分,被遗留下的一部分,在神界应该还可以见到。
山地黑蝎,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全是依多尔的福,连忙哈腰点头,一副讨好的模样,当它靠近多尔时,才打消了原本的想法,它原本在想,自己的主人竟然是一个肮脏的人类,可是走近了多尔,却发现了他那上古神族的气息,不由心服口服了。
神兽跟上古神族的存在,也是颇有渊源的,但毕竟多尔没有唬人的外表,也没有唬人的力量,也难怪山地黑蝎只有靠那么近的时候才会发现。
多尔略微劳累的把所有的力量散去,暴怒之王跟帝王魂才一起消失,即使撑到现在,也不过召唤出了三个灵魂,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九个灵魂外放?感觉着体内那完全见底的能量,不由略微吃力。
族长看着这个让自己十分惊讶的年轻人道:“我所给你的答复永久有效,你们现在是我们族群的贵宾,你们要走要留,随便你们。”
多尔只是呵呵笑了笑,自然是要走,不过是明天在走,今天就好好的把剩余的炼制都给完成,况且自己也很累了,向后一躺,直接躺在了山地黑蝎的背上,既然它认主了,那么大可放心,它不会伤害自己。
飞快的返回了住所,奈何山地黑蝎个子太大,不能进入房门,只能让它在外面待着了,快速的转动身体的里,那仅剩的力量,快速的开始了炼制……
“文博生!你到底确定好了方向了吗?我们都走了那么久了,怎么不用飞的?!”欣然叫嚣道,满脸的劳累,干嘛不直接飞的而用走的,甚至连能量也不能外放,完全就靠着肉体的力量在运动。
“唉,大小姐啊,你动动你的脑子好吧,这几天我们遇到了多少次巡逻的,我可不想惹麻烦。”文博生白了她一眼道。
“有什么好怕的,依着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完全可以把这里夷为平地啊!干嘛怕那些野蛮人!”欣然大喊着,发着牢骚,嘟嚷着嘴,满是不服。
文博生捏了捏拳头,比了比道“有时候,我想打你耶,你能不能别太任性了?虽然我们有实力,但是也不能随便杀人,你难道认为杀人很有趣?”
欣然看着文博生的眼睛,不由退了几步,她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那种眼神,虽然胆怯,但仍旧嘴硬道:“杀了就杀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实力的人,就没有生存的价值!”
文博生紧捏的拳头才松了松,略微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你不会明白的。”说完不在说话,继续前进着。
欣然不由的露出忧郁的神情,心中好像某种东西在渐渐的逝去,但她仍旧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没有实力的人除了受到他人的蹂躏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就是事实,残酷的事实,但是她也同样不知道,文博生,可不是什么天生就是非常厉害的角色,他就是欣然口中所说的,没有实力的人,不过那已经是曾经了,但是他仍旧无法忘记,没有实力的日子。
受尽各种屈辱,各种尊严的践踏,在一次次痛苦中,一次次挣扎中,慢慢的成熟,才有了今天任何人都羡慕的人,这是他的决议,从小虫子,慢慢的爬到一个新的高度,不服的前进,他不是什么富家子弟,经历过的风雨,多半是让人崩溃,但是他都坚持下来了。
但是他却无法让欣然知道,温室中的花朵都是愚昧无知的,他也知道欣然说的没有错,但是从她这个没经历过任何事情的无知女人口中说出,却是另外一种味道,轻蔑,鄙视,毫无决意,随口说说,没有任何责任感。
文博生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知道,但是这种无知,却不能成为借口,既然她跟着自己出来了,那么就要教会她,怎么去尊重一个人,更要尊重他的过去,他似乎能够想象,自己告诉她,自己的故事,她捧腹大笑的模样…
但是他却无法让欣然知道,温室中的花朵都是愚昧无知的,他也知道欣然说的没有错,但是从她这个没经历过任何事情的无知女人口中说出,却是另外一种味道,轻蔑,鄙视,毫无决意,随口说说,没有任何责任感。
文博生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知道,但是这种无知,却不能成为借口,既然她跟着自己出来了,那么就要教会她,怎么去尊重一个人,更要尊重他的过去,他似乎能够想象,自己告诉她,自己的故事,她捧腹大笑的模样…。。
两人沉默了五分钟,文博生早已经习以为常,自己本身就是不喜欢说话的人,自然能够承受这种沉重的气氛,但是欣然明显就受不了,终于在走了没多久后,就停下了就不喊道:“文博生,你是死人啊?就不能跟我讲话吗?”
“哦。”文博生应道,但是脚步却没有停下仍旧继续走。
欣然,不由一丝郁闷道:“你搞什么啊?难道生气了?”
“没有。”丝毫不以为然的回答着。
“今天,天气挺好的。”
“嗯。”
“你的衣服脏了。”
“确实。”
欣然越来越生气了,怒斥道:“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照顾我一点?”
文博生停下了步伐,转身冲着欣然淡淡道:“我一直很照顾你,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你这个性格,大概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什么!我倒是要看看,你哪里照顾我了,每天跟一块木头一样,都要我问你才答,你就不能主动跟我搭话吗?每次说话,还没超过一句,你是在气我?”欣然跺脚气愤道。
“走吧,你是不会明白的,或者说你这种人不可能明白的。”文博生转过身,继续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