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觉得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我没打算赶尽杀绝,只是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他确实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也让我知道了战斗不应该凭借蛮力,心理战也是很深奥的一门学问。”
蓑衣人扶起小六,看了看多尔,露出一丝惊恐,心中暗道“竟然一拳断了小六的三根肋骨,我们练武的哪个人的骨头不是经过千锤百炼,能一拳打碎铁木人偶已经很厉害了,竟然还打断了他的三个肋骨,这家伙到底是谁,他的师傅是谁?竟然有这种实力,父亲啊父亲,我现宝了把他拉拢进来,我们的实力将更上一层楼。”身影融入环境消失无踪。
多尔可是对这个融入环境的功法,引起了异常的好奇这种方法暂且不提能不能瞒住他人,但是至少这个方法可以引出很奇特的视觉效果,花哨的东西大概很多人都喜欢。
多尔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口袋,脸色瞬间变了,蛋,蛋没了,装有白玉灵魂的蛋……回想起,蓑衣人的出现,那种诡异的出现方法,多尔生气了,这次的气愤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这种心理比上次的流浪汉之家更加强烈,自己很在乎那颗蛋,不,不是,是很在乎白玉,虽然自己很不想去承认,白玉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心里的深处又似乎在反驳一般,跳动的更加激烈,促使多尔更加无法平心静气,血液流动的更加快。
多尔知道谁会知道这件事情,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奔而去,武艺处,连开门的心都没有了,狠狠的一脚踢开,似乎用的力气太大,门竟然不是踢开而是被踢的粉碎。
“哪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敢踢我们这的门?”叫的正是诸宸,诸宸一看来的人是谁,立刻变脸变的比京剧还快,“多尔,你干嘛呢,这门虽然破了点,旧了点,开起来慢了点,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个好门,你就这么踢碎它干嘛呢?”
看着多尔那双完全被血丝充满的眼睛,诸宸也吓了一跳,“这完全不是我认识那个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意的多尔啊?”心里暗道。
多尔面色被血气冲的通红,缓了缓说“诸宸我在刚才有人跟我打了一架,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诸宸摇了摇头“说清楚一点,怎么回事?你被打了?不对啊,看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难道是女朋友被人抢了?”诸宸话没说完,就觉多尔的脸色越来越不对,赶忙闭嘴,“好,我不胡说八道了,说说他们的特征,用的招式。”
“一个人身上背着一个人偶,全身穿的黑漆漆的,另外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
诸宸摇了摇头“背着人偶的人,我只记得我们家有流传过神秘的不知道组织的杀手,叫做什么木偶控杀不过传言他死了好久了,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光凭这几点不太容易知道他们是谁啊,还有什么吗?想想。”
多尔回想起来身上的杀气越高涨,巨大的看不见的压力直压着诸宸差点站不直腰,“好恐怖的威压,什么时候多尔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难道他不止会防御武功?”心中暗道。
多尔猛然想起“对了,他们走的时候融合了四周的环境。”
诸宸两眼一瞪“你确定是融合?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吗?”
“没错我没看错,就是融合。”
诸宸已经有了答案,他拍着多尔的肩膀“我虽然不知道你被夺走了什么,但是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别去,没用的放弃吧,无论什么到他们的手上,回来的几率就是不可能。”
如果刚才的只是生气,那么现在多尔已经充斥着愤怒,一不可收拾,多尔猛然转身提起了身高两米的诸宸“说,他们是谁!说,他们是谁!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诸宸紧闭这嘴巴,眼神似乎在告诉多尔,“我不会告诉你的,告诉你就是在叫你去送死。”多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放下了诸宸。
“我很抱歉,但是他们夺走的是我很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该说她是我的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知道,我不能没有她。”当这话说出来时,多尔也万万没想到那个兔子在他心中的模样已经是那么深了,虽然人家孵化出来也可能是只兔子,但是自己也不是人类,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诸宸哈哈一笑“我拿你没办法,他们是回原剑道的人,答应我即使没报复成功,也要活着回来,别忘记了你还有我这好朋友,好兄弟。”
“谢谢你,还没人杀的死我。”还没等诸宸回答,多尔已经火冲了出去。
诸宸一阵苦笑“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说完,重色轻友由史至今都没说错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对这里应该在压抑一点,才能突显出我的文采飞扬,满腹墨水,豪情万丈,潇洒倜傥,然后,文采飞扬,额,好像说过了,还有什么词来着卑鄙下流?厚颜无耻?好像不错啊……”
在一座复古的城院中,中年人坐在石桌旁“我这个女儿,瞎胡闹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竟然连小六都负伤了,能打伤小六的也真是了不起,那人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家奴弯了弯腰“详细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人是敌是友还是未知的。”
中年人品了品手上的茶“还是宇伯你泡的龙井为佳作啊,帮我把女儿叫来。”
宇伯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
宇伯刚走出庭院,就遇到了蓑衣人,宇伯干嘛哈腰“小姐,你怎么又这身打扮。”
蓑衣人掀起斗笠,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优柔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站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宇伯笑了笑“虽然我,自认为见过小姐无数次,可小姐还是这么惊艳绝伦,要是我在年轻个几十岁,肯定要追求小姐的。”
小姐那张绝伦的脸露出淡淡的笑意“是不是父亲找我?我换衣服就去,还有跟他说说我今天拿到的新玩意。”从口袋掏出一颗有着奇怪纹螺的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