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法子解?”燕洛雪问道。
这时,有人轻敲房门,豆娘将门打开,只见临淄王站在门外,临淄王递给她一包东西,说道:“这个给周善文服下。”
豆娘接过,道了声谢,临淄王看着并不动身的豆娘,冷冷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这夜,临淄王仍宿在明嘉兰房里。
临淄王占了明嘉兰的床,明嘉兰和衣坐在桌旁,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睁眼时,临淄王正整理着衣带,似欲出门。
临淄王见明嘉兰神色倦怠,说道:“****去睡吧,我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
明嘉兰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向床,衣衫带起风,将桌上的书签刮落,临淄王拾起,只见书签上写着“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心中微动,看了看已经蒙着被子欲补眠的明嘉兰,叹了口气,将那书签收进袖中,就要出门,被子下面传来明嘉兰闷闷声音:“那是燕洛雪昨日吟的两句诗。”
“是吗?与我和她,与我和你,与她和秦慕萧倒都很贴切。”临淄王笑笑,“真是绝妙好诗,改日定当请教。”
临淄王走出房门,见周善文站在门前,似乎等了很久,临淄王问道:“周副使找本王有事?”
“王爷,太子妃她病了,病得很重。”周善文说道。
燕洛雪确实病了,她的头晕沉沉,睁不开眼睛,胸中似有团火在烧,她想喊,喊不出声,想哭哭不出来,身子似有千斤,动弹不得。
临淄王什么时候来看她,什么时候请了御医,什么时候让人喂她吃药,她一律不知道,只知道身边似乎有人来来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秦慕萧的声音:“我要带她回去。”
“不行”临淄王说道。
“不行?你答应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你既然没有做到,我宁可不与你结盟,大不了,我们以后兵戎相见。”秦慕萧说道。
“只怕你没出东齐国,南凤国就已经逼近你咸安城”临淄王说。
“威胁我?如今北燕战事已定,难道西秦国就那么畏惧你们联手?”秦慕萧嘲讽,“怕的是你,一旦开战,齐远必如势中天,你齐隽还有机会吗?”
“是,我是不希望与你们为敌,可是你若与南凤国开战,你必全力应对,谁来保护她,倾你无情山庄之力,你敢保证能挡得住无孔不入的晓宁楼?护她周全?”临淄王大声质问。
“那又怎样,是我是以为东齐国和你可以牵制他们,可是怎样,原来你们竟是饿狼,不过第一次打交道,便欲行不轨不说,还如此恶毒想要我断子绝孙。”秦慕萧愤恨喊道。
“断子绝孙?”燕洛雪有些懵,喝了那两杯酒,就会断子绝孙吗?不,不会燕洛雪摇着头,摇落了眼中泪水。
“太子妃要醒了。”是谁的声音?怎么好像是秋月怜?
“雪儿?”秦慕萧的手好冰,这是夏天呢。燕洛雪想要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急得眼泪直流。
“还是我留下照顾她,不管怎样,我现在算是她的长辈,我医术不差,又懂得毒术,定会调理好她身子,将寒毒祛除干净,红颜醉、****散与千日醉结合虽霸道,但好在解毒及时,不会留下后患。”真地是秋月怜。
“我保证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临淄王紧绷的声音。
“你的保证在你的无耻父皇面前有何用处?”秦慕萧冷冷问道。
还是不要逼迫他了,燕洛雪心里说道,原来让她到东齐来,也是为了保护她,她错怪了临淄王了。
“我会求巧悦姨帮忙,让巧悦姨说服父皇不可再打她的主意。”临淄王说道。
“这次难道她就没有份?”秦慕萧不信。
“我都说了我会求她,你还想怎样?巧悦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决定的事,她会支持我去求她,她不会拒绝”临淄王激烈说道。“要不然,我就干脆学我父皇无耻,将她占为己有,带她远走高飞。”
“痴人说梦,带她走,你凭什么?”秦慕萧声音不耐烦,“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大不了给她吃药,让她忘了你。”
“这可不行”燕洛雪急了,使劲喊道:“不要”
这次,她的声音被听到了,但却哑得像个虚弱老妪。
秦慕萧立刻转身蹲在床边,说道:“雪儿,你别怕,我会带你回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