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鬼话?你站住,再向前不要怪我不客气!”燕洛雪大声喊道,摆出迎敌姿势,谁知木公子使坏踢起一粒石子,燕洛雪的脚正踏上,一下子崴了脚踝,疼得她坐到了地上。
“鬼话?你才像鬼,我好端端在亭上赏月,你鬼一般出现,我还大吃一惊呢!你跳舞,我好心为你吹**,你不谢我,反来骂人,是何道理?”木公子得寸进尺,竟蹲下身,贴近脸,在燕洛雪耳边说些疯话。
木公子那灼热的呼吸让燕洛雪想起她做的****,她有些恼羞,单手成刀,劈向木公子,喝道:“走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木公子却出手如电,点了她的穴道,她一下子动弹不得。
“你的脚扭伤了,要不要我帮你治呀?不会要你付诊金。”木公子依然不愠不火。
燕洛雪不敢回话,她技不如人,被轻易压制,哪还有说话的勇气。木公子微微冷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丸药,塞进燕洛雪嘴里,然后将她抱起。
燕洛雪叫道:“你不要胡来,你可知我是谁?你若敢……我爹不会放过你!”她磕磕巴巴,真是毫无底气。
“别什么,别治你的伤?”木公子问道,他把燕洛雪抱到杏花亭,“夜里有胆量孤身跑出来,现在害怕什么?”他边说,手上动作却未停,一只手随手脱了燕洛雪左脚鞋袜,另只手随即摸上。
燕洛雪大窘,脸都要冒烟儿,真想伸脚踹他,但是却使不上力,只气得哽咽,不知这种酷刑何时结束。
“会有些疼,忍着点啊。”木公子说道,手上猛一使力,捏在燕洛雪受伤的脚踝上。
“啊!”燕洛雪痛叫出声,嘴却被突然捂住,她怒瞪着木公子,木公子缩了手,却伸出一指,将燕洛雪脸颊的眼泪拂去。这****,真让人火大!
木公子在她身上一点,说道:“好了,我治了你的扭伤,你怎么谢我?”
燕洛雪穴道得解,见木公子浑不在意模样,一时气得扬手挥了过去,木公子一把攥住她的手,盯着她的手腕好一会儿,才一推松开,不屑说道:“受人恩惠,不思回报,反要恩将仇报?你既然不领情,我就再将它弄伤好了。”
燕洛雪一听,飞身跃出亭子,远远躲开木公子,木公子却并未追来,只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她。
她鼓足勇气,理智战胜了恐惧,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到洛家庄?”
“你不需要知道。”木公子轻描淡写说道。
这时,林外传来三声蛙鸣,木公子跃上了杏花亭,又纵跃数次,很快就踪迹全无,杏林中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燕洛雪。
冷静下来的燕洛雪并未回家,而是到了洛家庄村边一个隐秘洞穴,这洞穴是父亲为了安全所建,设有机关,可以监视村口人员进出。那木公子行动诡异,且有同伴,令人不安,他若出庄,此处是他必经之地。
燕洛雪所料不错,在群星隐去,微露晨曦之时,洞外足音响起,有人停在了洞外,不一会儿,又有人匆匆而来。
一人问道:“可查到了吗?”正是杏林中的木公子。
“回庄主,这洛家庄庄主确是十多年前携妻女来此,听人形容,确应是北燕三皇子燕重垚和南凤国长公主凤荣华。我们是将消息卖给南凤国还是卖给北燕国?”一人说道,话中内容让燕洛雪吸了一口冷气。
“都不用!燕重垚才学冠绝天下,南凤国和北燕国都不知善加利用,我还会帮忙送回他这个大才子吗?也别让西秦国皇帝知道,若让西秦国皇帝知道,定又会是兴师动众来麻烦我,我能有什么好处?查实他们,我自有用处,你只管派人,暗中监视就行了,千万别打扰他们。你先回去,将车马停在南城外五里处。”木公子慢条斯理说道。
“是。”一人答应着,脚步渐行渐远。
外面没了动静,燕洛雪舒了口气。木公子到底何方神圣,东齐国人?为什么调查爹娘?还派人监视?不行,得通知她爹娘才行。她急忙按动机关,走出洞外,却被一把紫玉箫横住了去路。
洞口处,木公子长身玉立,银簪束发,剑眉星目,粉面朱唇,竟是个年不过二十的俊朗少年。他眸光幽暗,意味不明,一步步将燕洛雪逼回洞中。
“你想怎样?”燕洛雪犹作困兽。木公子如此年轻竟能觉察洞中有人,可见内功深厚。
“胆子确实不小,又会耍小聪明,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你这只不安分的小狐狸?”木公子沉声问道。
燕洛雪正要回答,洞外有人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