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有一面之缘,因为她是寰儿的嫂子,寰儿口中的睡娘子,睡觉的功力很是个惊人,起闻她刚到挚天堡的时候整整睡了三天三夜,甚至于在挚天堡内的任何地方都能睡觉,只要给她一张小小的席子。
不过文明不如见面,萧雨用手触摸水水的手腕发现身体很虚,而且还坏了差不多四个月的身孕,她怎么会被冷峻给带到这里?
不过听说寰儿的大嫂是个特别爱玩的女人,经常会闯些小祸,而给水水收拾残局的当然是她那个可怜的夫君挚傲天。
不过今天的冷峻可够怪的,冷酷无情的冷峻,竟会不自觉地对水水露出怜爱的神情?而他十分确定、加上肯定,冷峻本人绝不知道,这情形真是太有趣了。
“怎么?这男孩有什么问题吗?”见萧雨摇头,冷峻不禁起眉头问道,眼中又不经意流露出大多的关心。
萧雨忍住笑,正经地回答道:“第一,他不是男孩。”
“他不是男孩?!那。。。。。。那他。。。。。。”是女的?他在讶异中,心底深处却有一丝莫名的欣喜流过。
“对,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女孩。”他肯定他的猜测,同时有趣的欣赏着他从未在莫冷峻上看过的惊喜表情,哦,天呀,他敢打赌,水水这次肯定糟了,百年不动的冰山似乎为她融化了,而这座冰山可不是好惹的。他有着看好戏的心情。
床上的水水忽然幽幽转醒,看着俩个人,一个看起来好眼熟,而另一个好陌生,水水想着,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寰儿的对象!
而且还是将寰儿抢走的男人,害得他们担心了好一顿,而且害她无聊了好久。
他转身过来,接收到水水杀人的眼光,硬是假装没看到。急忙再道:“第二,她体质特殊,这样的体质在常人是仅所未见的,一般的治法对她无效。。。。。。”
他一语双关地说,又惹了水水一记白眼。他则回以她一记邪邪的微笑,令她大呼不妙。
因萧雨是向着床背着冷峻,又刚好遮着水水,因此冷峻并未看到他俩的挤眉弄眼。
萧雨接着又道:“幸好我曾听过师父的一个朋友说过这种病的治法——只是。。。。。。唉。。。。。。”他又摇了摇头,叹息。
“只是怎样?”
“因为这病症说是属阳气太虚,只需要。。。。。。这个。。。。。。”他迟疑的顿下不说。
“只需如何?快说。”冷峻不耐烦地问,萧雨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
“事实上要治这病并不难,只要阳气重的人口对口度气给她,再调养个两、三天便成了,我是想亲自医她的,只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只怕。。。。。。”
“不行!”冷峻瞪着他断然反对!眼神中有“你敢这么做就会死的很惨”的气势。
“当然不行,若我这么做,寰儿会打死我,虽然这是为了救人一命,但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他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动作,寰儿是他的未婚妻,醋劲可呛人得很,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他又接着道:“但是——若是在三个时辰内不救她,那恐怕我们就得花钱准备一副棺材才行了。。。。。。”
“你是说三个时辰内不救她她就会死?”冷峻紧张得全身僵硬。
“没错!”他很爽快的回答,心中则暗笑不已。
“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没有。”他非常肯定的回答。
冷峻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的。过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萧雨,你出去吧。”
“堡主,你是说。。。。。。”萧雨假装不懂他的意思,犹豫地问。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冷峻不耐烦地道。
“堡主,你要三思,这可关系到。。。。。。”他假意阻止,心里可快笑破肚皮了。
“我知道,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那就好,那。。。。。。萧雨告退了。”此时,他可不敢看向水水,快速退至门边,还很好心的将门关好。然后以被人追杀般的速度朝外奔去,躲在花丛间哈哈大笑。他再不笑出来稳得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