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让他再无法忍耐,仰起头,他看着她陷人欲海的粉艳胴体“好甜啊。。。。。。”他舔着沾染在薄唇上的爱液,眼神炽烈邪气的盯着水水小脸上的瑰丽色泽。
接着他将火烫的下腹压向她的私密处,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坚硬蠢动的男性巨硕,灼烫男性象征的尖端,不停地在女性花径人口处轻戳,摩擦挑逗而不进人。
“啊啊。。。。。。我。。。。。。好难受。。。。。。”水水浑身颤抖,躁动难耐的欲求焚烧着她的感官知觉,让她嫣红的小脸进出细细的汗珠,表情昏乱无措。
“要我吗?”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恶意诱惑的问着,炽烫的坚挺不停歇的在她的穴口花瓣磨蹭、勾撩。
“啊。。。。。。”愈发升高的渴求令她的身子更加战栗颤抖,强烈的快感狂涌而来。
“告诉我,水儿,你想要我吗?”灼热的眸光紧紧凝住她,强抑欲望让他全身布满汗水。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由她的口中听到她想要他的话语。
“我。。。。。。我要。。。。。。你。。。。。。”迷蒙的大眼中此刻布满意乱情迷的雾气,激情难耐令她无法思考地由口中逸出他想听到的话语。
他发出满意的粗喘,大掌握住她纤细柔腻的腰身,早已炽烫如铁的男性巨硕用力一顶,深深地插入她湿滑紧致的花径甬道。。。。。。
“啊。。。。。。”她尖喊出声,被深深填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拱起下身迎向他的人侵。初进人时被强硬撑开的刺痛已完全被酥麻的快意淹没。
酥炀的快意令他眼底的邪意更炽,他缓缓抽出,再用力顶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人,也更加有力,大掌紧握住她的纤腰,使她迎向他逐渐加快速度的律动。。。。。。
“啊。。。。。。”少了前一次那种撕裂的痛楚,深猛的快感毫不客气的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一再地发出销魂渴求的娇吟。
他不停的摆动下身,感受自己被那湿热柔嫩雨道紧紧箝吮住的销魂感觉,一次次深深贯人她的体内深处,力道逐渐加深猛烈起来。
“啊。。。。。。”她忘情的娇吟,完全迷失在欲望的漩涡里,双腿不由自主的紧勾住他的腰臀,拱起下身迎合他的冲刺动作。
女性的娇吟与男性的粗喘声交织成一片狂放的欲望天堂,向上攀升的愉悦淹没了两人的感官知觉,让他们浑然忘我的沉浸在激烈的欲潮里。。。。。。
几个月后。。。。。。
一道烽火直冲天庭,中濴各地,风起云涌。
沸沸腾腾的传言在中濴四十州县如风般迅速蔓延开来,传说西苑北上有一道赤气,似凤一般冲起,那赤光的四面,云儿结成了五彩,照耀半天,就如凤天麟出生时的异象一般。
民间传言。。。。。。这道赤光,乃是天子之气,西苑又是凤天麟的居所,因此凤天麟才是凤磷王朝的真命天子,各地义师打着凤天麟的旗帜,要推翻太后的政权,拥立凤天麟为真正的帝王。
这股风起云涌的庞大势力强烈到令太后和二皇子心生不安,再也无法忽视民间那洪水般滚滚滔滔的力量,于是在钦天监的建议之下,决定在凤磷王朝皇宫的北运坛举办谢神祭。
北运坛是凤磷王朝历代皇帝登基之处,太后决定祭神,求诸神护佑二皇子成为当朝天子,以压制凤天麟的天子之气。
太后和二皇子率领诸嫔妃,各大臣登北运坛,在祭乐声中,却见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缓缓走上了北运坛。
“凤天麟,你太过放肆了。”太后见凤天麟竟敢打断祭神仪式,怒叱道,“谁许你上南天坛来的?来人啊,将这大逆不道的凤天麟给我押了下去!”
可她连连呼喊,四周的侍卫竟没有一个上前来擒人的。
凤天麟走到坛前,拿起了祭神酒。
“太后,你还记得两年前赐水水鸩酒的事儿吗?”凤翔皇子望着面色惨白,身子抖如风中落叶的太后,似笑非笑道,“我想你也该尝尝鸩酒的滋味吧?”
太后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终于明白自己已陷入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境地里去了。面对着夺位逼宫的凤天麟,她强撑着太后的架式,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在众大臣面前鸩杀太后?”
凤天麟大笑:“十五年前,你派人刺杀我母亲,两年前你又想鸩杀水水。。。。。。你害了我凤天麟今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我岂能饶得过你?你应该知道我凤天麟最会记恨,谁对我不住,我必然百倍报之啊!”
他悠悠闲闲的将祭神酒递到了太后面前,魅笑道:“我兵力密布,兵分三路,现在九殿十二苑中的各处宫门,全是我的兵马。。。。。。你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败的?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钦天监是我的人吧?”
太后恍然大悟,面色灰败如土:“我明白了,那所谓的天子之气是你要钦天监放出的谣言,要在民间制造你才是真命天子的传奇假象;而今天这场谢神祭,也是你主使的篡位阴谋,是吧?”
“没错,民心可用,得民心者便得天下!”凤天麟轻幽笑道,“今日北运坛上,全是我的人,你手握凤磷王朝皇室百万兵马又如何?不如我出的奇谋啊!今日百万兵马也救不了你了!
太后点头,神色惨然地笑道:“成王败寇……我防了你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栽在你手上,还有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