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会珍爱、在乎过她?!
她虽是青楼女子,但也是将清白身子给他呀!他怎能如此待她?!
痛苦的轻泣由口中逸出,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的举动清楚的证明他爱他的妻子。
转身准备离去,却感觉到膝盖一麻,她的身体竟无法移动半分,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来。
殊不知那一声轻泣已惊动耽溺情欲中的挚傲天,抬头一瞄,见到熟悉的人影转身要走,连忙点住她的下盘穴道和哑穴。
他正好让水冷冷明白,他的心中只有他娘子一人,也好让她死心。
”水儿。。。。。。我的妻,就算一辈子都和妳在床第间缠绵,我还是觉得要不够你。”他更加卖力的爱她。
迷醉他硕大所给予的狂喜,水水完全没发现房里多了一人,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毫无保留的响应、迎合他的需索和占有。
水冷冷想走走不了,想哭哭不出来,只能沮丧的听着挚傲天的浓情爱语,和他妻子的激情吟叫。
她终于明白,就算她的计谋成功,在挚天堡占了一席之地,她也永远得不到挚傲天的宠爱,因为他的心思全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她再强求,也只是徒增难堪!
直到天色大亮,挚傲天才放开怀中的软玉温香,让娇妻暂时休息一下,随意穿上衣
衫面对水冷冷。
一解开她的穴道,水冷冷跌倒在地,他随便找个位署坐下,冷冷睨着楚楚可怜的她,眸中无丝毫的怜惜,只有厌恶。
“你自己清楚,妳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为何还要栽到我身上?”除了水水,他从来没把自己交出去过。
“我只想见你一面,不过现在已无此必要了。”
听了他们夫妻一夜浓情蜜意的呢哝软语,她知道就算她用尽手段,也插不进他们夫妻之间。
“你能自己想通那最好,我会给你一笔钱做为补偿,照顾好你肚中胎儿,过你自己的日子吧!”他没兴趣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反正和他无关。
听房外响起熟悉的足音,挚傲天扬声叫道,“武陵,把早膳送进房里。”
听到主子的命令,言武陵端着膳食进房,一见房中多出了个不该出现的人,不禁愣了一下。
眼睛瞄一瞄放下的芙蓉帐,心中不由得猜测,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打翻醋坛子了吧?
“言大总管,收起你脑子里不堪的猜测,放下早膳,扶水姑娘回房。”挚傲天下着命令。
待两人离去后,他把早膳端放在床边短几上,准备服侍娘子用膳。
“挚傲天!你好过人!知道有人进房来,还。。。。。”还不放过她,反而更卖力的要她的身子。红着一张脸,水水斜睨他一眼,娇喷道。
“水儿,这是最完美的方法,既可让水姑娘死心离开,也不必和她撕破脸。”喂她吃粥,他眉开眼笑的说道。又不浪费时间和娘子亲热,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可是。。。。。。好丢人!”想到自己的叫声被第三者听到,她没睑见人了。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好丢人的?!”他又喂了她好几口粥。
水水闻言直翻白眼。算了,跟大淫棍说再多也没有用。
“我吃不下了。”水水推开他的手,拿着手绢擦嘴。一下子喂了三碗粥,当她是母猪吗?她哀怨的瞪他,何况她也好困,这几天真的被他给缠的好烦。
“吃饱了?”挚傲天挑眉邪笑,“那换我吃饭了。”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被子。
“啊。。。。。。”
尖叫声未停,挚傲天把盛好的粥倒在水水的身上。
“你在做什么?”水水气极的大叫。
“吃饭呀!”给她一个邪恶的笑靥,他低下头舔吮她身上的粥。“好香呀!这是天下最美味的粥。”
熟悉情欲的娇躯哪禁得起他的挑逗,早已瘫软如一摊水娇喘不已。
“傲天,咱们。。。。。。已经好几天。。。。。。没出房门了。”她提醒道。纵然神志已如风中柳絮,她不愿他因贪恋欢情而忘了公事。
“那又如何?”舔完粥,他握住她傲人的丰盈啃咬、舔吮,逗弄那挺立的红梅,“你亲口允诺我可以‘为所欲为’的。”一手探向她隐密的花心揉捏、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