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刘氏做事仔细,做人精明,红巧染坊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萧巧娘一个月就能拿到五两银子的分成。
赚到了钱,白渊自然高兴。
虽然白日一直在染坊帮忙,但每每白渊深夜归来时,萧巧娘依旧备好了热乎饭菜。
白渊望着冒着热气的汤面,心头顿觉温暖。
“嫂嫂,要不我们还是请个人吧。”
“叔叔可是嫌我做得不好?”
“我是怕嫂嫂累着,郑嫂就不错,嫂嫂觉得如何?”
萧巧娘被白渊的话说得心动。
郑嫂就是郑猎户的媳妇儿,之前与白渊二人是邻居,两家关系不错。
“也不知道郑婶愿不愿意。”
“明儿个我去问问。”
“叔叔当真知道疼人。”
。。。。。。
第二日,白渊找上郑猎户表明来意。
郑婶一听一个月有一百文铜钱可以拿,想都没有想就同意。
白渊和萧巧娘都是好相处之人。
白家祖宅也没多大,她一个人照料起来也不算困难。
郑猎户一脸感激的握着白渊的手。
白渊之所以给自家婆姨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其中少不了往日的恩情。
他只觉得那个冬日没有将借粮的萧巧娘拒之门外是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郑婶当天就去了白家祖宅。
萧巧娘望着里里外外不停忙活的郑婶,心中漾起异样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她竟已过上了大户人家妇人的生活。
若是她愿意,也可以十指不沾阳春水。
有了郑婶帮衬,她也可以将心思更多的投进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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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冬。
白渊整日练武,萧巧娘则是忙于管理染坊的事,两人每日见面的时间不过晚饭之后的寥寥一个时辰,再不如从前。
萧巧娘经商的天赋不错,虽从未去过一天私塾,可染坊的账被她算的很清楚。
她记得陈刘氏曾经说过。
女人家可以没有大出息,但不能被自家男人甩得太远,否则就像飞得太高的风筝,无论绳再粗都是拉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