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在白沙镇镇子口看到的那些铁刀帮弟子一样,这八人也是一身黑色劲打短衫,只不过他们的袖口绣有金刀丝线,显示其在帮中的地位。
一个中年汉子俯下身将络腮胡汉子的尸体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
“彭连豹死了,虎形鹤式。。。。。。不见了。”
中年汉子瞥了一眼彭连豹空空如也的左脚,脸色难看。
隐隐在八人中有领头之势的老者面色阴沉。
彭连豹是生是死他根本不在乎。
但虎形鹤式可是神府门的东西,而神府门就是黄龙府的天!
即便是清河县三大势力绑在一起也不够神府门杀的。
“是谁杀的?”
“一个擅长用箭的高手。”
。。。。。。
“叔叔,你这是怎么了?”
白沙镇已被夜幕笼罩,白渊捂着还在渗血的右肩推门走入小木屋。
萧巧娘望着狼狈的白渊,小脸煞白。
这次的伤势可比之前严重太多。
萧巧娘并没有如寻常农家妇人一般被吓得连连尖叫,她极为冷静的替白渊关上木门。
而后打了一盆热水,用麻布巾子给白渊小心翼翼的清理左肩的伤口。
包扎的伤口被拆开,白渊再度被疼得倒吸凉气。
不过这次伤的很值得。。。。。。
“叔叔,还疼吗?”
萧巧娘娴熟的用上次还没用完的麻布长条给白渊包扎好了伤口。
因为箭术技能的缘故,白渊的身子再不如以前那般瘦弱,皮肤之下的肌肉微微鼓起,胸膛坚实。
火辣的男子气息熏得萧巧娘脸颊微红。
“不疼。”
白渊摇了摇头。
比起今天从络腮胡手中获得的功法,这点伤还是值得的。
硬木弓和藏有功法的靴子都被他丢进天坑,即便是铁刀帮的人也休想找到。
打猎得到的野物也被他藏到了门头沟一处隐蔽的山洞中。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臂从衣服里取出一张泛黄的丝绢。
“叔叔,这是甚?”
“功法。”
白渊并没有隐瞒,他与萧巧娘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也知晓萧巧娘的性子。
虽然身子有些柔弱,可做起事来丝毫不逊于男子,很有主见,也知道轻重。
“就是那些武师大人才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