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你干嘛,你别动我。”他没听她的,脑子里有什么奇怪的虫子在啃咬,急需有人来抓虫。
“柏洛,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林琛没问那个男人是谁,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因为怎么问,都像是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对,他是她的金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怎么可能为了个情人吃醋。
可是这话在柏洛的耳朵里,完全是另外的含义。她没有再继续挣扎,承受着他的肆虐,眼睛泛酸,隔着浅浅的水雾,她好像看到林琛变成了怪物。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吮吸着白皙的皮肤,在胸口、脖子留下红痕还嫌不够,林琛又将她的耳朵一口吞下,用牙齿细细啃噬着,毛细血管清晰可见,丝丝血痕瞬间凝聚成血珠,“柏洛,你不乖,这是惩罚。”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内衣摘下,两颗成熟的水蜜桃呼之欲出,这些年他将她养的极好,从青葱少女变成亭亭玉立的女人,时光在她身上酿成了甜美的酒。
他将龙根抵住她的胸口,从胸往上,强迫她张开嘴帮他口,用手撑开她的小嘴,舌头划过马眼带来一阵颤栗,他不自觉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进入叁分之一就已经抵到了喉咙口,巨大的冲击不断刺激着柏洛的口水分泌,她发出声声呜咽,一双水眸倔强地看着他,无声反抗着他的凌辱。
被她这样看着,林琛越是觉得有趣,他将精液射在她的胸口和脸上。帮她拿纸巾擦拭干净后,又将滚烫的阴茎插入她的花穴,“洛洛,你湿了。”小穴里湿漉漉的,是她已情动的象征,柏洛侧过头去不理他,忍住呻吟的欲望。
林琛见她这幅还在生气的模样,坏心眼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她的一条腿朝上抬起,抱着她从侧面抽插,用手快速地寻找着前面的肉豆,找到后便快速地抚摸挑逗,“洛洛,叫我。”
柏洛承受着前后双重刺激,大脑的神经早已崩坏,小嘴里溢出一声声的呜咽,听林琛叫她喊他,小声开口叫他“爸爸,啊,不要,爸爸不要。”
“爸爸操你操的爽吗?”
“啊,不要,爽,好爽,要坏掉了。”
“哪里要坏掉了?”林琛用手指翻开肉穴,加深插入的力度。
“小穴,下面的小穴要坏掉了。”柏洛满脑子只有一个爽字,只想要更多,更深。
“洛洛的小穴让爸爸射吗?”林琛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连忙拔出来,巨大的龟头抵住湿淋淋的肉穴洞口。
下面一阵空虚,柏洛扭动着屁股试图将肉棒吞下,但被看穿的林琛躲开了,“求我,洛洛。”
柏洛不想说,发出撒娇的嗯哼声,一双长腿夹紧,试图将自己夹高潮。林琛看出她的用意,大手锢住右边的小腿。
空虚的感觉从小穴直冲大脑,她实在忍不住,只好开口求他“求你,爸爸。”
“求我什么?”肉棒拍打在柏洛的大腿根部,粘腻的液体将两人交连。
“求你操洛洛的小穴,要大肉棒插进来。”
林琛终于忍不住将肉棒送入柏洛的花穴,小穴里每一寸魅肉都将肉棒牢牢吸住,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抽离,只剩下“操她、干她”这样简单的指令。精液从马眼源源不断地射出,射进了柏洛的花穴里,拔出的时候精液从肉穴里溢出,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林琛把柏洛抱在怀里,终于觉得温暖了些,他闭着眼睛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好像刚才那个发怒的人不是他。
“没有,挺好的。”柏洛侧过脸不去看他,情欲渐渐退去,她还是微微有些生气,气他动不动将她当作发泄的工具。
“洛洛,我不反对你当明星,但是有些分寸,我希望你能自己把握好。”他还是不直说,在那边摆出一幅长辈架子。
柏洛闭着眼睛装睡,没理。对,她没有分寸,一个情妇想当大明星,真是笑死人了。
“洛洛,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没有跟柏洛说,自从知道自己跟柏洛的孩子没了后,他在老家捐了一座庙,把孩子的牌位供在香堂里,每天请住持诵经。
他有空的时候也会去那边走走,吃顿素食,但他没有停留过太久,往往是看一眼就走,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情绪崩溃。
“我不喜欢孩子,而且你有老婆,你也有孩子。”柏洛闭着眼睛回答,语气很平淡。
“柏洛,你不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够聪明吗?”怎么了,都排着队骂她笨是吗,“有了孩子,至少我的遗产他有继承权。”林琛没有把死挂在嘴边的习惯,但他也不忌讳这个。
“放心,你会长命百岁的。”她这句话是真心的祝愿。
“算了,你自己都跟小孩子一样。”林琛低头亲她的头发,怀抱变得更紧了点。
窗外是秋风吹落的梧桐雨,等来年春天新叶满枝的时候,树还会记得去年的落叶吗?不会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