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君华忽然起了戏谑之心,“跟了你也有十来年了,当初择她的缘由,便是看中了那一脸好颜色吧?”
“你这是在吃醋么?”萧旁知道墨影此时身在何处,多年来,亦是清楚她的耳力甚好,能够听人于数里之外。只不知,墨影此时听了文君华的话,该是如何哭笑不得。
“开什么玩笑,我……”
话语未完,却是被萧旁以唇堵上,文君华身后一踉跄,难以坐稳。此时的她唯有两个选择,一是任由自己往座位处摔去,磕中后脑,忍下一片生疼。一是伸出双手来环住萧旁的脖子,阻止自己摔倒……
万般无奈之下,文君华一面在心里腹诽萧旁将自己逼入那两难境地,一面伸出双手来快速地揽住了萧旁的脖子,才是躲过一劫。
唇齿缠绵间,她并未如同往日那般紧闭着贝齿阻止他的探入。檀口微张,贝齿盈香,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是以舌探入,掠夺起一阵的芳香。
终以将她的气息丝丝吞入自己的口中,吸允干净过后,才是放开了她的唇,改为伸手抱住了她,后又调侃一句:“这回学聪明了嘛,知道要抱住我。”
文君华双颊羞红,不知所以。
萧旁却是将头埋在了她的香颈里,喃喃模糊道:“喜欢你这个样子,为了我吃醋,那是在意我。”
文君华一愣,才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戏谑之词,醋意都谈不上,却是被萧旁拿去乱想乱揣测一番。
环抱住萧旁的纤手忽然颤颤地放开,却又被萧旁伸手紧紧地箍住:“就这样抱着,又没别人在,臊什么?”
被萧旁这般一说,文君华的双颊更红,似会滴出血来。
二人身上好闻的体息相互交缠着,吞并着,似要融合在一起。
如果文君华此时知道,墨影的耳力天生敏感,能够将二人方才的举止听去,定会娇怒得一拳捶在萧旁的胸口处。
萧旁单手环住了文君华的腰身,一只手腾出来,渐渐地抚上了文君华那纤白如雪的脖颈,慢慢探入衣襟,眼看着就要滑入胸前的那两片芬芳处。
文君华喘气低吟,想要开口喝止萧旁,提醒他此时他们出门在外,马车外皆是行人,可是无奈浑身绵软一片,无力出声。
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潮水般袭来,将文君华淹没在一片温存的红潮中。
萧旁细心地浅啄着文君华的红唇,尔后偷偷地将唇移下,以唇勾开了她衣领上的盘扣,迷离着一双眼,在她的脖颈下处细细密密地吻出了一道红痕来。
“嗯哼……”文君华终以清醒,往下一看,心中波澜顿起。
萧旁满意地看着文君华胸前的那道红痕,后又靠近了文君华的耳边轻声呢喃:“今天真不该出门来,大好的*光,应是拥着娘子在床上一番作为才对。”
文君华脑子一轰,忽然炸开,想要推开萧旁的手忽然被他拉着往下,大胆地探入了青蓝色的下摆处……
在那里,早已硬起的东西正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都怪娘子生得妩媚多情,总让它觉得饥渴难耐。”萧旁捧起了文君华胸前的一缕青丝,细细地嗅着,一脸的陶醉模样。
见文君华被吓得不轻,萧旁尚且温笑着放开了她的手,后又故意埋怨一句:“娘子真是,不懂风情呢,不过不要紧,为夫日后慢慢教你。”
说完,忽然放开了紧箍着文君华要腰身的手,再为她把纽扣一个一个地系好。
文君华这才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刚才,被萧旁生生地给扒下了外裳而她自己,不仅无力反抗什么,反而还偶有点享受的模样。
越是往深处想,浑身越是燥热得不行从面颊到耳根,从耳根到脖子,再而全身上下,乃至于手指尖处,都灼热得不行
心跳扑菱菱地跳得飞快,每跳一下,体温便上升一点点。
萧旁此时早已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文君华烫红的面颊,终以满意出声:“今儿的天还是有些寒的,我见你穿的少,帮你热热身来着,这下子可是觉得暖了?”
文君华愕然抬头,不解地看着萧旁,尔后又是顿悟的表情,终以明白,萧旁刚才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体温上升些微而已。
只是,以那样的方式……实在是……羞人
车厢里盈满了暧…昧的气息,文君华一直低着头,细细地掰回自己原先的心态,这才是让脸上的红晕退去了些。
马车徐徐前行,早已穿过了闹市,这会子周遭好生安静。
再过了一会儿,马车忽然停了,只听淳欢在外恭敬一声儿:“少爷,少夫人,到了。”
萧旁略作收拾,同时也为文君华收拾了一番,又为她理了理发鬓,这才是亲手掀了帘子,起先跳下马车。
后又探回个脑袋来,笑得一脸暧。昧:“娘子,过来。”
文君华心里突突的,上前躬身行了几步,转而被萧旁拉着一只手,再以单手揽腰,抱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