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浪费在一个连自己都放弃的逃兵身上。
至于昭帝,
放心,
你一走,
我就会帮你转告她,
说你走了!
连再见都省了!”
江皓恩缓缓起身,又站了一会儿后,毅然走出了病房。
有生以来,对着一个人一次性说最多话的人,除了施昭帝就是邹凯了。
江皓恩从ICU病房里走出来,换掉了无菌服后,看到了邹父正在等他。
“伯父,如果还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请尽管说!”江皓恩对邹父说到。
“你能赶来看看他,我已经很高兴了。如果江总,不赶时间的话,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可以吗?”
“伯父,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江总跟我来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聊聊。”
江皓恩跟着邹父下了楼。
其实也没有去多远的地方,甚至连医院都没有出去。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房车。
“有些事,本来我想藏在心里带进棺材里的,毕竟当初我答应过邹凯的母亲,会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但现在看到邹凯这样,
如果不是已经无路可走了,
我也不会愿意叨扰你。
所以请原谅我这个当父亲的自私吧!”邹父缓缓说到。
伸手想要去拿烟,才意识到这是在车里,只好又放弃。
“伯父请直说无妨。”江皓恩虽然不知道邹父要跟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已经隐约觉得并不是一件小事。
否则邹父就不会特意带他到车上来谈,避开耳目了。
“江总——”
“伯父,直接叫我皓恩就可以了。”
“皓恩啊,你跟你母亲关系怎么样?”邹父顿了一下说到。
“还可以。”江皓恩不太明白邹父为什么突然提到他的母亲。
虽然他跟母亲目前来说关系很僵,但是这些毕竟是家事,不便为外人道。
“是吗?如果你们母子关系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还可以的话,前几年江氏又怎么发生那样的动荡?”邹父看向江皓恩说到。
“伯父?”江皓恩眉宇皱起。
“邹凯的母亲去世得早,不过她可真的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啊!以至于后来,我再娶,邹凯一直都不能原谅我。”邹父转过头看向前方,回忆起往事。“她对我对孩子是真的极好。”
事实上,一直到现在江皓恩也没有明白邹父到底是要跟他说什么。
只是隐约感觉到邹父要说的事情,似乎是跟自己和邹凯都有关。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