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
沈稚尔揉了揉眉心。
如果何冰已经和裴沉断了还好,如果没有……
她不敢想傅暮慈会做什么,裴家都不会坐视不管。
第二天。
沈稚尔被陈妈叫了起来。
昨夜傅瑾丞并未留宿,她还安心了一阵。
“太太,打扮打扮,今天要去傅公馆。”
沈稚尔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头发,闻言有些抵触:“去傅公馆做什么?”
被关禁闭那天。
几乎是她的噩梦。
幽闭环境的恐怖、孩子的险些离去、精神身体双重折磨,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陈妈说:“今日是老夫人寿辰,当然要陪傅总回去,傅总一会儿就回来接您。”
沈稚尔这才想起来。
却是是今天。
往常每年她作为孙媳妇都会回去,当然,只是她一个人回去。
那时傅瑾丞还在德国。
大日子避不开,她只能起身洗漱换衣服。
收拾好时,傅瑾丞已经到了。
沈稚尔上了车便坐在角落位置,与他中间隔开大片距离,楚河汉街泾渭分明。
昨天在车里那一幕……
到现在她都心惊。
傅瑾丞理了理钻石袖扣,对于她的防备,眉心轻蹙。
倒也没说什么。
抵达傅公馆。
里里外外忙碌非常。
老爷子还在静养,不打算出来凑热闹,沈稚尔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恐怖的讨伐。
老夫人生日每年都会隆重的办。
现在闲散时间。
她懒得凑热闹,自己一个人随意逛着,一边继续给何冰打电话,昨天她一直没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走到花房。
许多牡丹已经开了,争奇斗艳。
她弯腰轻轻嗅了嗅。
正打算去兰花房看。
忽然,前方隐蔽的假山后,传来女人娇媚欲滴的喘息声。
“唔……别,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