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或许是她的脸真的红的不像话,他轻易的看出她带著窘的样子。
又、又红了?
这是下是表示他已经看过自己脸红的样子。
“我发烧了,行下行?”她下层地撇撇嘴,刻意回避他的眼神。
下过,话说回来,她倒真的觉得有些晕,她想,恐怕是之前的感冒病毒作祟,再加上在游泳池内泡太久的缘故。
那可恶的感冒又赢一次,她大概回家躺平之后,又会三天三夜起不了身。
他斜觑了她一眼,对她的回答不予置评,想来她的脾气跟传闻中不太一样,不是婀娜多姿、美艳动人吗?怎么今天看来,就像是个脾气火爆的女暴君。
不过……那身材可真的算是成熟女人。
想起今天在泳池中的亲密接触,就算隔著衣物,他依旧可以想像那种销魂的画面。
还好他让她穿了一件连身的泳装,要下然他肯定会忘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在泳池中就把她给吃了,还管他什么宁文的交代。
行动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之后,薄唇微微勾起一笑。
“亲爱的,好久下见了。”他不复冶酷的样子,声音优雅甜腻的让一旁的夜舞都回过头,面露不耐。
“她在旁边吗?”宁文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对于他的称谓并不意外,这是他们两人的暗语。
“是啊,整天陪著一只好坏不分的猪宝宝在水里泡著,唉!我实在很想念你,真希望你可以马上出现在我身边,替我分忧解劳。”这状似情人间的对话,细听下来,可听出邢极拐著弯的骂夜舞,也在语句中告诉宁文,这可下是件好差事。
“她的脾气是下好,不过,对于男人她一向轻声细语,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宁文就事论事的说。
夜舞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最有效率。
“对于这一点,我抱质疑的态度。”邢极可不觉得她从头至今,有一丝“轻声细语”的样子。
“演奏会的事安排的如何了?”最终还是脱不了经纪人的身分,这才是宁文最关心的事。
“亲爱的,我办事你放心,等你回来就可以验收成果,我保证你一定对我很满意。”邢极状似轻佻的说著,眼尾睨著一脸臭臭的夜舞,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对话的焦点。
“等演奏会完,我会回英国一趟,到时候再聊吧。”宁文不想在电话中间的太多,她相信邢极的能力。话毕,她随即收线,邢极只能装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36,24,36,这才是女人的极致曲线,说的正是电话里头的美女,我实在是想念她。”邢极长叹口气,看著她一脸下层的表情,佯装可惜。
“极致曲线?哼!男人!”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翻搅奇怪的情绪,酸酸地、涩涩地,她莫名其妙的讨厌起,他电话中那未曾谋面的女人。
邢极分神看她一眼,那微鼓的腮帮子,微嘟的红唇,正散发著她隐约的性感。
瞥见她漫不经心的举止,邢极却觉得下腹一紧,奇异的冲动流窜在血液中,让他的男性变得灼热疼痛。
她的确是善于诱惑人的女子,在举手投足间,皆有著动人之处,就是能在无心间勾起他的情欲,想起在泳池中的紧拥,那疼痛愈发明显。
不应该!他下可以留这女人在身边。
“明天我下陪你去游泳,自己去练习。”邢极将钥匙丢给她,决意暂时与她保持距离,从来没有女人可以轻易影响他,齐夜舞是第一个。
“你不怕淹死我呀,我还下会游泳耶。”夜舞皱起眉,瞧他与其他女人说话时的思心模样,再跟自己对照起来,那可真是天壤之别。
“叫别的男人来陪你,你一向都有你的护花使者,下是吗?”他冶冷的盯著前方的车况,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因为自己的决定兀自而生著闷气。
“才一天就烦啦?”夜舞挫败的想咬他一口来泄愤,可恶的邢极!竟然因为与别的女人通过电话,就决定把她丢下。
“随便你,反正我巴不得不要看到你。”她握著拳头,嘶声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