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胖了。”不带情绪的声音再度出现。
什、什么?
又一次椎心的打击,把她原本不该有的绮情想法全给打碎。
她猛然张开眼,澄眸里除了怒气之外,还有数不清的不可置信。
她将近一七○的身高,只有四十八公斤,他敢嫌她胖?
“你到底是哪一位啊?”她恶狠狠的推开他的手,下意识的在全身上下,他所触摸过的地方全抹了一次,像是沾上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只是徘徊在她心底不为人知的是,他手掌轻抚过的暧昧感受。
“邢极!”他识相的收回手,手心却仍刺痒著,她颈间柔滑的肌肤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我不是问你的名字,我问的是,你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我?”她气急败坏的问著,隔著衣物传来他掌心的热度,似乎没有随著他的离开而退烧,让她把脑子也给烧坏了。
她真是白疑!
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才想起来这个这么重要的问题。
“你怎么来的?”像是从来不曾理会别人的问题,他只想知道他想知道的事,黑眸紧盯著她看,带著些许的若有所思。
他炙热的眸光没有让她觉得慌,只因为,她的神经已经被这男人的言语伤害的只剩愤怒。
“你管我……”夜舞扯著喉咙喊著,紧握的拳头恨不得往他脸上打去。
他的眉头微微一蹙,似乎不习惯听到女人的喊叫。
他的反应让夜舞露出浅笑,终于有扳回一城的成就感,不过,消失的很快。
“女人的声音,是用来呻吟,不是用来鸡猫子喊叫……”仍旧是没有抑扬顿挫的声调,却仍是轻易的让她火气又起,加上……面红耳赤。
她扬起左手,作势要赏他一个巴掌,凌厉的怒气让她全没了平常的修养。
只是,这巴掌……半路就被拦了下来。
“你欠缺运动,连打人都没有力道,难怪你会说自己的技巧退步了。”他端正脸色,没有一丝的笑意,让他没有表情的脸,看来更令人……讨厌。
她想起她说这话时,空气中传来的嗤笑声……
“你到底在这里多久了?”夜舞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男人把自己的窘态看的一清二楚。
他耸耸肩,同样不打算回答。
“我如果能从你嘴巴听到什么答案的话,那真是天要下红雨了!”她不客气的用食指戳著他坚实的胸膛,纵使疼痛,也不愿放弃。
自始至终,她问了不下数个问题,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她还该死的把他的名字,邢极,记的是清清楚楚。
只是,这名字再细细想起来,怎么就是觉得有些耳熟……
“你大半夜不睡,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对于她的评论他并不感兴趣,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印证心中的想法。
为了即将来到的任务,他派了人记录她的作息,做好事前的规画,原以为遇到的,会是个卖弄风骚的女人,毕竟,他听到的传言都是如此。
不过,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没长眼睛吗?”夜舞没好气的瞪著他,高举起手中的提琴。“我当然是来练琴的,难不成我还半夜到这儿跳舞。”
“我刚才也的确看到,有个人在舞台上猛跳。”邢极微薄的唇瓣掀动著,拐弯抹角的“笑”她刚才的动作。
虽然他的嘴角没扬起一分一毫,但是夜舞就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笑意。
“你、你、你管我!”你了个半天,她仍旧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他的话。
“我并不想管,可是你不经同意就闯进这个地方,我就不得不管。”邢极露出不耐的样子,似乎他才是受害人。
“你有没有搞错?”夜舞冲著他的脸大吼著,他皱起眉退了一点,眉间的不耐更甚,只是没有发作。
“我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