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那怎么也不见你找一个啊?”
“呵,肯定比你早。。。”我说。
第二天到教室,黑崎香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没有注意到我。
我来到座位,看到我桌子上果然有一封信。
相田一郎昨天确实被我们打了,但伤的一点都不重,他是一个器小的人,报复心很强,这是一封战书。
约定的地方居然不是学校那个后山,而是离学校几百米远的医学院后面的一个篮球场。
这个篮球场早就报废了,这块地被知媛医学院包了下来,只是还没有动工,平时人迹罕至,据说晚上还闹鬼,不过江户说那是情侣晚上在那玩的太嗨发出的怪叫。
反正既然战书来了我们也就只能应战了,其实我有点累,因为觉得这场战没什么悬念,对方的三十几号人,我们都已经拿下十来个了,而且这个数量还在增多。
最让我无语的是,平冈这个死家伙把当时对付黑崎香的办法又拿出来了,每天带两个人收拾相田一郎一个小弟,一个星期连着捶了四个,不过打伤是小,主要是这几个人都被打怕了,想必是不会再参加下周的战斗了。
那天,篮球场上相田一郎的人站了一小撮,我数了一下,算上他自已有十一个,有几个拿着砖头,其他的都是空手。
但我们这边站了快三十个,而且人人都有短棍。
搞笑的是,我们一对峙起来,相田一郎那边立刻跑了两个人。
“你们干什么!回来!王八蛋!”相田一郎对着那两人怒吼。
那两个倒是生猛,边跑边说:“相田哥,你也逃吧,那边有家伙,比咱专业多了!”
相田一郎看了看那两人,又看了他自已的人,发出一声战吼,然后朝我们冲来。
但是除了他自已,他那边的人一个都没有动,相田一郎一个人冲进我们的人群中,然后被我们一通乱棍。
相田一郎败的比黑崎香还彻底,黑崎香都小弟们是害怕被抓落单才疏远她,但相田一郎是一开始就太装了,做的太过,最终墙倒众人推。
但我是不会做痛打落水狗这种事的,相田一郎会做,但我不会用这招对付他。
相田一郎这个名字就此在清水销声匿迹,后来我也没再见过他。
让我惊讶的是,后一天在教室里,我看到座位的格局又发生的变化,黑崎香的身边开始聚集起了一些人。
但黑崎香对他们很冷淡,下午放学的时候,一个男生谄媚的叫了她一声黑崎姐,她立刻炸毛了,双手拿着书往桌子上啪的一摔,说:“滚蛋!”
然后她指着周围的人大喊:“你们这些人,我都看清楚了,你们就一帮墙头草,一帮垃圾、废物,都给我滚!不要来烦我!”
她把东西收拾好,挎起包走出了教室。
我听见有人骂了一句:“拽什么拽。。。都什么时候了,跟你客气是给你面子。”
之后的几天,逐渐有人开始叫我“李哥”,有人被欺负了会找我,当一些小冲突发生的时候,我上去说两句话就能莫名其妙的化解,我跟初中部的老大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也越来越多的人向我递纸条,说什么要跟我混,做我小弟。
一个叫姓川岛的小子直接找上了我,说要做我的左膀右臂,并且为了展示诚意,直接送了我一个有电话卡的手机,我就此摆脱四处找电话亭的时代。
不过那时候我还是经常去找大舅,有他不断对我提醒着说让我好好的继续下去,别膨胀,任何现在对我好的人都有可能在某一天背叛我,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真正的朋友。
我的事情也传到了云哥那里,云哥那时候正筹划着对仲岛兄弟动手的事,他让泷泽给我们转达:“等江户目峪过两天出院了大家一起吃个饭,还有些事情要安排。”
江户很快就出院了,那天我和平冈合资买了个蛋糕,在学校门口想找个面馆吃顿饭再去,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已经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