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冲进去:“哥们儿你怎么了?”
伸手一碰,烫如烙铁。
“卧槽!”
掰开胳膊一看,他一双眼睛爬上红血丝还带着几分湿气。
“帮我拦住她。”
声音粗哑添了几分委屈。
余山:“自己干嘛呢,追啊!”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站好之后栽倒了,胳膊砸在椅子上,拖鞋也飞出去。郑雪见状冲过去时,带翻了大堂的三张椅子。
责备余山:“叫你看着他!”
余山正架他起来:“谁知道他会昏倒。”
人是病倒了,送去医院检查。
大夫诊断:“胃炎。”
余山:“胃炎怎么会昏倒?”
“重度脱水,再晚点儿送来就死了。”
几人吓一跳。
送去病床挂水,他还昏沉的睡着,唇色失血的白。
郭源问郑雪:“宋唐跟他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
郑雪脸色沉郁,声音恹恹的。
余山叹气:“这个小宋唐,看上去文文静静,对付起人来还真是一招致命。”看一眼郑雪,“不
给咱妈说一声么?”
“别说了,那么大年纪再让她着急。”
余山点点头,又看了看她,伸手拍拍她的肩。
俩小时后床上的人转醒。
余山走近:“卧槽,你可吓死哥们儿了,还有哪不舒服吗,我去叫大夫。”
他接过郑雪递去的水,一口气干掉半杯。
“给我手机。”
余山:“要手机干什么?”
“有急事儿。”
看他那样子也干不出出格的事儿来,余山便把手机给了他。
他给宋学飞打了一电话,大致说了今天的事。
宋学飞顿了好一会儿:“上次和你喝酒聊过之后,我本意是向着你的,但现在的宋唐和以前不同,固执起来倒和你有几分相像,怕是谁的话都不管用了。”
他握手机的手骨节分明,很瘦,颤了颤:“求您帮帮我。”
“……郑雷啊,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或许你们的缘分就这么多,做不了恋人还能做朋友嘛,我们俩家这么多年的情谊,做一辈子朋友也挺好。宋唐这孩子虽然固执,但本性善良,我会劝她不要和过去的事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