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袍人是离剑天,不用看到他藏在黑袍下的脸,那种熟悉的味道就已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离剑天没有在窑洞口继续逗留,他来这里的目标十分简单,就是想要让这些人去做炮灰。
当然,这里的窑洞远不止一个,也就是说这里的人也远不止十个人。
在离剑天离开后,从窑洞中走出的人越来越多。尽管还是一如既往的极寒,但是在服下离剑天的丹药后,他们没有变成冰雕而死。
不过,其中有些人在看到生的希望后,已然将离剑天的话抛之脑后,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离开往生深处。
但是,就在这些人离开一定的范围后,从他们体内冒出一团团火焰,在这个极寒之地被烧死。
这个事例顿时震慑了所有服过离剑天丹药的人,对他们来说,无论是被冻死还是被烧死,都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在别人的手上。
“看来我们只能按照他所说去做,把那只吼叫的怪物杀掉。”
“反正是一死,我倒想看看那怪物是只什么样的怪物。”
很多人都是这样,在不断地为自己找着各种理由,目的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
追着怪物声音的源头而去,原来只是一个正在荡着秋千的少女。而这个秋千被绑在一棵树上,只是这棵树被冰晶所覆盖着,没有一片树叶。
“真是无趣,那个人到底是谁啊?”这个少女清新脱俗,可看其脸庞,隐约有九分慕初晴的模样。
两生花种在赤燃媚的身上生根发芽,但是并没有长出一个慕初晴来,只是与其融为了一体,衍生出一个全新的生命。
只不过,在这全新生命的记忆中,却存在着与君临的过往,深刻却又有些模糊。
与此同时,那近百号人顶着极寒围聚在慕初晴十丈距离处,一个个蠢蠢欲动。
“你们都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慕初晴对这些人的敌意毫不在意,反倒有些意外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对于慕初晴的问题,近百号人中却无一个人回答。面对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再联想到之前的怪叫声,在场诸位都不由面面相觑。
“她就是那个夜夜怪叫的怪物?”
“不是说是头可怕的魔兽么?怎么变成一个姑娘了?”
“那我们真的要杀了这么漂亮的小妮子吗?”
“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看她的样子,还是单薄的衣衫,能在这样极寒的环境中活下来,绝不容小觑。”
“千万不要被外表所蒙骗,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毒蝎心肠。”
在场众人在看到慕初晴的那瞬间,每个人的心里都冒出了一个想法。无论是好还是坏,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活着离开。
“我问你们话,怎么个个都哑巴了?”慕初晴很不以为意,既然没有人回答,那就索性自娱自乐,召唤来了一只小昆虫托在掌心上。
“小不点,他们都不说话,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教教他们?”慕初晴自言自语,脸上的笑容慢慢绽放,仿如食人花一般,虽然美丽却极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