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虽小,却是将君临这么大的少年郎给吞了进去。
然而,君临这次不再是意识进入,而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被吸进了石头里。
君临却没有任何的惊慌,反倒心中无比狂喜。这样一来,就不用自己去打碎巨石,而且梦小姐也极有可能被吸进了裂缝里。如果这块巨石真的是龙之逆鳞的话,那么融炼起来也会轻便的多。
在被吸进裂缝的瞬间,君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随后出现在了一个极为狭小的空间里。况且原本就有一个人存在,这样一来,所能活动的空间范围就更加有限了。而有限到了什么程度呢?这仿佛是有谁特意弄成这样似的,就只能容下两人贴身站在一起,空不出半点位置。
在君临转醒的刹那,便听见一阵清脆耳光声,随之而来的就是火辣的疼痛感出现在脸颊上。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女子的哭泣声再次响起,可却有浓郁的恐惧情绪,而且还是强烈的杀意。
君临本还在为那突如其来的耳光郁闷,可在耳旁响起的哭泣声,顿时融化了他的心,也让君临更加觉得这位在哭泣的女人就是梦小姐。
“女人就是麻烦,总是哭个不停。”君临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要继续往下说时,却又迎来了一记耳光,清脆而响亮。
不过,这耳光的力度似乎太低了些,没有一点的杀伤力。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是有光线的,而且还很亮。只不过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彼此之间是很难看见的。
只见个头稍矮些的女子将头紧贴在君临胸口,她若想要看到君临是谁,就必须抬起头来。反之亦然,君临就必须低着头看,而且还需要带着点斜视。
忽然之间,君临忍不住一声大叫,可出的声音却跟鸭公一样难听,而且还有浓浓的别样情怀。原来,那女子一口咬在了君临的胸前,紧紧咬住,死不松口。
不过,这女子并不是梦小姐,而是没有寻到的萱小姐。
此时此刻,君临是一丝不挂的,萱小姐的衣裳也被扯的破破烂烂,随时都会春光乍泄一般,这场景似乎有些暧昧。
君临想要让萱小姐松口,无奈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萱小姐根本就无动于衷,甚至越咬越是用力。君临本想用手将萱小姐的头挪开,而且手都已经快要触碰到那凌乱的秀,但想要那楚楚可怜的哭泣声外,又心软的放下了手来。
然而,萱小姐并不只是要咬上一口那般简单,而是想要杀掉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
归根结底,就是君临和萱小姐都认错了人。君临到现在都以为萱小姐是梦小姐,而萱小姐则认为君临是他人。又加上君临没有穿衣服就出现在了身前,任谁也会有这般过激的行动。
萱小姐在咬君临的同时,从嘴巴里吐出了一根长长的木刺,想要一举刺穿君临的心脏,置他于死地。自然,这根木刺不会是寻常之物,而是萱小姐用自身图腾之力炼成的本命兵刃。
在那千钧一之际,君临感到了一丝异样,再也顾不上其他,把萱小姐的头给抬起,不让木刺继续危害到自己。也就是这么一抬头,萱小姐现自己要杀的并非是黑袍人而是君临时,当下心中滋味万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君临的胸口已出现了一个拳头般大小伤口,这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但绝不是萱小姐一口能咬出来的,诡异的很。
“萱小姐?怎么会是你?”君临的声音虽小,但在此刻十分寂静的氛围下,萱小姐还是听见了。
萱小姐回过神来,眼泪汪汪的流了下来,道:“我以为你是那个穿黑袍的人,差点就把你给杀了。”
差点?的确如此,君临差点就死在了萱小姐的嘴下。其实一开始萱小姐咬君临就是为了给木刺更方便的刺进君临的心脏,是有预谋的,并不是恼怒下的随意而为。
“黑袍人?果然还活着。”君临轻声细语的嘀咕了一下,但眼中释放出的杀机却吓得萱小姐不敢作声,“你为什么想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