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裴奶奶二人赶紧扶住她们“亲家,你们俩没事吧?”
连鼎丰楼的人都惊动了,负责人赶紧走过来询问。
这边乱做一团,鼎丰楼外面警车也到了。
来了三个公安,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颇具威严的女人。
刚一进来就朗声问道“接到有人报案,你们谁报的警?”
谢幽举了一下手“警官,是我。”
女人姓李,并不是个拖沓的性子,办事直入主题。
未免不好解释,谢幽隐去了迷晕袁嘉的内容,反正等会儿不用她说,也能查的出来。
指着地上的女人说方才在厕所那边,这人拿着手帕想要对裴映白逞凶。
还将袋子里的手帕递给了她们,李警官几人平时接触的多了,从手帕上散发出的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东西。
虽然说现在的药品管制制度还没那么严厉,有空子可钻。
但这手帕上的药品可是早在几年前就明令禁止私人购买的,早已经被列入了禁药之一。
现下有人买了禁药,还想要谋害别人,李警官严厉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女人。
证物早就已经被谢幽收集保存好,那女人见事情大发了,又被几个警察吓得瑟瑟发抖。
她是喜欢钱,但可不想为了钱坐牢,也不敢继续喊冤枉了,一个劲儿的只想撇清她的罪责。
急切的指认余墨“警官,我是无辜的啊,都是他还有他儿子,给了我钱让我干的,我也没干成啊,放了我吧……”
余墨缓了许久,又突然听闻女人的指控,如何能忍的了,尖叫一声扑过来和女人扭打在一起。
准确的来说,女人被绑住手脚,是余墨单方面殴打她。
“你胡说什么!我撕了你这张嘴,警官,她这是污蔑我啊,你别听她的……”
余墨急得面红耳赤,也顾不上衣服头发乱不乱了,整个人就像一个疯爷子。
他知道今天要是真被警官带走定罪了,以后一辈子就完了。
但很可惜,在场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两人之间的端倪。
更别说李警官几人了,让人把余墨拉开,带着那个女人单独去一旁问话了。
几句话的功夫,女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就被击溃,哭着说出了全部的经过和细节。
女人本名叫做汤如,今年三十三岁,早些年是个混子,四处惹是生非。
后面惹到了更厉害的,被狠狠教训了一通,好不容易留下一条小命,终于老实下来。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汤如从小就爱小打小摸,一年前走了狗屎运进了鼎丰楼后厨打杂,没少占便宜。
鼎丰楼平日里出入的都是些豪门显贵,有时候她帮别人跑个腿或者办点无伤大雅的小事,就能赚不少外快。
人多的地方就有隐私,她也不是没拿钱帮人干过诸如一些给别人使绊子的事情。
前几日余墨父子找到她,是她接过最大的“单子”。
要她今天宴席之后,找机会把裴映白迷晕绑了,移交给鼎丰楼后墙那儿接应的人。
事成之后,余墨他们承诺了会给汤如两百块钱。
她现在一个月工资都才二十块呢,还累死累活的,再加上她是个贪图享乐手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