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还没去呢,媒人倒先上门了。
这么闹一通,消息肯定要传出去,那不是逼大丫娶他家闰月吗?
没有谁家说媒,是这样弄得,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
周慈活了几十年,还没遇见过这种不讲理的人,气的身子发抖。
谢秀见状不对,过来扶住他。
“王叔是吧,我不知道刘家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和刘闰月的关系,也只是他父亲和我父亲交好,打过几次招呼而已,远远达不到你说的两情相悦的地步,莫不是现在和男同志说两句话,就要娶他不成?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今天恐怕要白走一趟,请回吧。”
谢幽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看他也像是被蒙骗了,没把人轰出去都算她涵养高了。
王媒公也大差不差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合着他是遭人耍了,都还没说好呢,让他来丢了个大脸。
他做了那么多媒,也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偏偏这脾气还没处发。
垮着脸,气冲冲往刘敏家去了,今儿他非得要个说法不可。
谢家人一时都没说话,显然还没缓过来。
裴映白望着谢幽,眼里神色复杂。
谢幽回神,注意到站在那许久的裴映白,呼出一口气。
她走过去问道“你来找我?”
裴映白看着谢幽,想起方才王媒公说的话,虽然知道是个乌龙,可还是有些介意。
但是他有什么立场呢?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刘闰月居然已经和谢幽谈婚论嫁过了。
谢幽如果真的答应了呢?他会怎么做?
让他放弃谢幽,不,不可能。
亦或者成为谢幽和刘闰月之间的第三者?
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无法接受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所以他唯有庆幸,庆幸谢幽并不喜欢刘闰月。
可没了刘闰月,以后还有张闰月,李闰月。
谢幽并不是蒙尘的珍珠,早已经有许多人见识过她灼热的光辉了。
“谢幽,你喜欢刘闰月吗?”
没有回答谢幽的问题,他反问了一句。
谢幽摇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