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才见那墨煞瘪瘪嘴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好好,您是魔皇大人,谁敢审问您啊。”闻言简浔收起那一脸的严肃,恢复成平日的笑脸,拍了拍墨煞的肩膀,“你我是熊德,你还真当我会升起么。”见到墨煞那嘴角开始不住的抖着,便是知道自己果然又上了这家伙的当了,她这明显是在强忍着笑么。“这几日可有事?”
“大事自是没有的,不过就是些琐碎小事,还烦不着你来处理。”说着那个不羁慵懒的墨煞魔君便好似再次复活了一般,由罗出了那一副嬉笑之情。
☆、第二十七章 惊梦
时日过得也快,转眼间秋去冬来,屋外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细小的看不清形状,落在掌心不肖一瞬便已化作雪水,细风吹来便消失不见了。
总是嚷着住不惯这里的小白也在前几日回到镜山去了,临走时还是一副臭屁的样子指着简浔,“喂,呆狐狸,要是那天你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就回镜山投靠小爷吧,小爷护着你。”只是看着眼前灰衣少年的样子,简浔终是笑了,觉得心里暖暖的。
伸出手臂将手掌摊开,凭着那雪不断地落到掌心,然后在再手心里融化掉,最后在手心中汇集成雪水,那丝丝的凉意透过皮肤好似能够直接的传入心里一般,终是有些落寞的。
蓦地见到一只大手凭空的出现在了眼前,轻轻地附在自己那伸出的手心之上,那手心处汇集的雪水随着指缝渐渐滴落,能够感觉到那大手之中所发出的丝丝温热隔着那薄薄的水汽从自己的掌心直直的传入了心里。
抬头,一如所想一般那抹明黄色身影刺痛了双眼,要将手收回,却是被那大手猛地握住,刚要开口那身体突然便被一双手臂紧紧地禁锢在了那熟悉的怀抱里,胸膛相贴,虽然隔着衣服却是让人感到很温暖,抬眼却是见到那面容在自己的眼前渐渐放大,温热的唇瓣附在自己的唇上,很轻,就像是被羽毛扫过一般,“不管你是玄冥也好,简浔也罢,给我个机会不好么?”
“天帝今日到此就是跟本皇说这些。”猛地清醒过来,将那身前之人一把推开,眼中不带丝毫倦意的看着眼前之人。那冰冷的双目不带感情的看着,好似对待陌生之人一般。
“真的连一丝机会都不愿给我。”面前那一身明黄的男子纸盒子的丽丽在雪中,那几近赤红的双目压抑了多少的情愫。
“天帝若是是在清闲的话,那边在那站着吧,我魔界能得天帝赏光前来,还真是觉得荣幸。”转过身那绛紫色的袍子在空中摆出一抹绚丽的弧度,简浔头也未回的走进殿中。
飘雪的空中最后只留下天帝一句“我不会再放手。”伴着那细密的雪花融入阵阵细风之中……
暗夜无声,那下了整日的细雪终是夜幕之中停下,嗖嗖只觉一阵烈风拂过,卷起那落了一地的雪白,在空中旋飞,细细看去,却发现那不是雪花,竟是一面面细小的镜子,简浔捡起那落于脚边的镜子,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幕就那般直直的印在眼前,那手握常见的男子提剑便刺向那对面的紫衣男子,霎时间鲜血翻飞,浸染了那整幅画面。
“我不会再放手的。”只是在那画面消失的一颗那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带着丝丝的无奈与悲戚。“我不会再放手的。”慌忙的回过头,那明黄的身影顷刻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眼神是哪班的悲凉,好似失去了光彩一般的,“留下来可好。”耳边却又传来那是的声音,那是在东天只是所说的话啊。
猛地坐起,看着窗外东方已然是丝丝泛白,屋内那已经快要燃尽的白烛放着点点微弱的红光,伸手抚上额头,竟是除了一身的冷汗。是梦境啊,竟是如此真实地梦境。
全无睡意的简浔下了床,只是披了件外衣便开门走出了房间,冬日里,天总是亮的晚,下过雪后的清晨终是寒意最浓的,步道门外,那带着彻骨寒意的冷风迎面吹来,打在脸上竟是没有预想的那般疼痛。
“你脸色不好,是怎么了?”几近允,墨煞一溜风般的跑到简浔面前,却是见得简浔面色略显苍白,一把将简浔拉到墙边,“说,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听得墨煞如此才知道原来自己脸色竟是如此,只是说是睡得不好,休息一下便好。
只是那日幽流来过后便是每日定有天鸟叼着一只胡红的河灯来到魔殿,将那河灯交到简浔手中,依恋着好多天都是这般,从未断过。
渐渐地那红彤彤的河灯竟是渐渐地越来越多,原本空荡的意见屋子眼看着就要被那火红堆得满满当当。
“呵,你这是那里来的,这么多,难不成是要改行去卖河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了,怎么还弄这么多河灯,河都封住了呢。”一进屋子便见那满满堆在面前的河灯,墨煞指着那些河灯就要往出仍。
“留这么多做什么,倒是占地方,扔掉算了。喜欢的话,等到夏天我送你。”急忙的止住,不知为何竟是有些舍不得,只是往后的日志依旧看着那堆得越来越高,站的地方越来越大的河灯,一日日的看着,好似这样就能将那心里空荡的地方填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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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天界界山位于那乾坤殿正北之处,天界圣物干契被放于此。
“天帝,有人闯入界山将干契带走了。”旭日和阳,独坐于大殿之上的幽流猛地抬眼便见的一脸恐慌的天官匆匆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