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上,高跷了二郎腿,正吧嗒吧嗒抽旱烟,蔡华的话,正中下怀。yueduye
蒋去病突然觉得蔡华这把火烧的很是时候,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入住蔡华家,他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谁知道邹玄墨那小子会横插一杠子,大清早带了一票人张罗着给他另起一处新宅,还弄了个二人抬,将他抬来,让他看看南坡头的风水可还中意?
中意个屁,又不是挑坟头?
他爱慕多年的檀妹嫁人生子,他孤独了一辈子,现在也想通了,临死前想逍遥几年,早早结束他老处男生涯,谁知道,邹玄墨那小子太多事,仗着有几个臭钱故意与他为难,生生打破了他接近蔡华娘的美梦。
蒋去病越想越是火大,烟嘴咂的吧嗒吧嗒响。
细奴观察了蒋去病老半天,见他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锁,很不开心的样子,遂关切道:“大叔有心事?不妨说与细奴听听。”
蒋去病冷不防身侧传来女子的声音,惊得他从槐树根上滚了下去。
“细奴冒昧,惊吓到了大叔,细奴给大叔赔罪了。”细奴扶蒋去病起来,帮他擦了擦身上的灰尘,瞅着蒋去病俏皮眨了眨眼睛,晃晃手,唤:“大叔?”
这是七仙女下凡了!
蒋去病回过魂来,昨夜灯光下大概瞧了两眼,他就觉得这丫头模样生得俏,如今脆生生站在他面前,尤其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蒋去病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这丫头一双罩子太招人了,水汪汪的一双眸子能把人魂儿给吸走,他虽上了年纪,好歹也是正常男人好吧。
蒋去病老脸一红,以手做扇,扇了扇凉风,故意板了面孔,道:“丫头恁顽皮,害老子平白摔了一跤,顽劣,顽劣。”
“嘿嘿,实在对不住,我在这里坐了大半天,还以为大叔早就看见我了呢。”细奴将她在路上拔的一捆蒲草摊在地上,说着话的工夫,编了一把扇子出来,将扇柄缠扎好,挪过去,帮蒋去病打扇子。
这股凉风来的恰是时候,蒋去病有些晕陶陶,眯眼十分享受,笑道:“看不出来,丫头手倒巧。”
“嘻嘻,谢谢夸奖。”细奴将他的夸奖照单全收。
蒋去病打量了细奴一会儿,细奴也不扭捏,任他盯着她脸看了半晌,就听蒋去病叹道:“大宅里的女人,我年轻时行医大都见过,你与她们全都不一样。”
细奴闻言一乐,“大叔觉得大宅里的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们全都自以为是,且自命不凡,自相践踏,自鸣得意,总之,她们全都是作茧自缚。”
细奴屈指数了数,惊叹:“这么多自?大叔学问一定不输相公。”
蒋去病得意道:“那是,老子闯荡江湖那会儿,他小子才学走路呢。”
细奴鼓了腮帮子,圆睁了一双杏核眼,笑呵呵道:“大叔说说看,我与大宅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厚脸皮的丫头,蒋去病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乐,笑道:“你呀,自由自在,且自得其乐,贵在顺其自然,最难得的逍遥自在。”
“哇喔,大叔果然很懂我,我今日貌似遇到知音了,大叔,不如,我们对着大槐树结拜吧。”
细奴一语惊呆了蒋去病,他就觉得他魅力不减当年,看看,神仙似的小姑娘都向他表白,了,表示十分仰慕他,哼哈半晌,蒋去病很不好意思道:“你的心意大叔心领了,关键,你有相公了,再说,大叔都一把年纪了,咱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干爹在上,请受女儿三拜。”细奴说拜就拜,也不管蒋去病答不答应,已经伏地磕了三个响头。
蒋去病一脸便秘的表情,“敢情你说的结拜是这个意思呀!”
“对呀,难道结拜还有别的意思?”
董永和七仙女也是在大槐树下结拜,不过人家结的是夫妻缘,而他与细奴丫头结的是父女缘,同样是结拜,区别大的不是一星半点,蒋去病十分艳羡董永,他想,要是他再年轻几十岁,情况一定不会像今天这般糟糕。
话说回来,他蒋去病活了大把年纪突然凭空多了一个比仙子还俊的女儿,还附带赠送他一个巨巨巨有钱的便宜女婿,貌似也不错哦!
“没有,没有,这就很好,真的很好,我蒋去病今天就认了你这甜嘴的丫头做女儿。”蒋去病笑得开怀。
50、050: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