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老头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真倒霉,刚安顿好了公主,如今又来个脏兮兮的臭老头儿,骆一都快累抽抽了,好歹让他喘口气,骆一仰天哀叹。
“老先生,这边请。”
蒋去病客气的很:“麻烦小哥了。”他的幸福可全看这小子一双手了。
“我叫骆一。”
“骆一小兄弟今年贵庚?”
“今年刚满十九岁。”
“十九岁好啊,幸福长长久久。”
“谢谢老先生。”
“你也别一口一个老先生叫我,我叫蒋去病,你可以叫我蒋老头,抑或老蒋头,但千万别叫我老蒋,我顶烦这个称呼。”
骆一讶异:“为什么?”
“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呗。”
“哦,我还是叫您蒋大叔吧。”
“成。”
临到门口,蒋去病垫着脚瞅了眼,依然紧闭的屋门,扬声喊:“湘儿,我去洗白白了,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啊。”
邹玄墨倒抽一口凉气,吩咐道:“骆一,将他给我丢下苍梧山。”
那一大一小有说有笑已经出了苍苔院。
“湘儿该不会是老不羞的相好?”卫瑟问,细奴扯扯卫瑟袖子,瞥见自己相公愠怒的一张俊脸,示意她小点声儿,细奴小声道:“湘儿是我婆婆啊,回头慢慢与你细说个中缘由。”
“哇哦,现实版的癞□□吃天鹅肉?欧耶,马上有好戏看了,我喜欢。”卫瑟双拳紧握,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缝儿。
细奴很不理解,问她:“瑟瑟,你做什么开心成这个样子?”
“激动嘛,你要知道这是电视里都看不到的超嗨情节哦,夕阳恋你懂不懂?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
“瑟瑟,你唱得什么啊?”公主的思维细奴总觉跟不上节奏。
“说了你也不懂,有人唱歌给你听,你就好好欣赏,不要问东问西的。”
“哦。”她就是好奇。
歌词挺好,就是瑟瑟那老牛拉磨的声音,真不咋地。
卫瑟停了唱歌,揽了细奴,与细奴勾肩搭背道:“有很长一段日子没见,去我那儿,抑或去你那儿坐坐,我们找个没人地儿说说体己话。”
“好啊。”
“想好去哪儿没?”
“我有个更好的去处,瑟瑟你想不想去?”细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