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Fuckyou!Fuck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於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後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麽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後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麽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麽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於她说:“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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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