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头疼。
陆时铮气得又是发了狠吻了一通,作为惩罚,之后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别过脸去,“走吧,我不用你管。”
“……”耍完流氓就让她走?
这人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陆时铮,你到底怎么啦?大晚上的发什么酒疯?”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
他手撑着额头,嗓音有些说不出来的低哑,“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施言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疑惑不解,最后变得平静,缓缓扯唇,勾了个讥嘲的弧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她是真无语,不懂这怎么还越扯越远了?
果然跟喝醉的人说不通。
她站起身,在沙发旁边看了他一会,一股无名火从胸口底下腾腾爬上来,鼻尖酸涩,“好,我不管你了,我现在就走。”
随即抓起外套和包包便转身,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低的呢喃声,“好难受……”
施言脚步顿住,忍不下心,又折身回去,蹲在沙发面前看着他,“哪里难受?”
陆时铮皱着眉,酒精的作用让他头疼得很,脸上隐隐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胃。”
晚上喝的那些酒,是会所酒窖里的珍藏,存得越久味道越醇厚,度数也不低,此时后劲上来,如同滚烫的热浪在胸腔里燃烧翻滚。
她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
看来是真口渴,他直接就喝了个干净。
“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点了点头,一瞬不瞬盯着她,眼底的光逐渐变得火热,“我想洗澡。”
施言觉得自己有几分奴性在身上,竟真的听话地去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五分钟后折身回去,“陆时铮,水给你放好了,你自己去洗,我不伺候你。”
闻声,沙发上的男人睁开眼看向她,那有几分清明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薄唇微抿,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几秒后起身去了浴室。
施言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浴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倒了,施言顿时心跳加速,她踩着拖鞋小跑着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一到浴室里面又没声音了,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紧张地问道:“陆时铮,你到底在里面干嘛?说话呀!”
她敲了半晌也没人回应,施言心急如焚,忽然门拉开一条缝,一只长臂伸出来将她拖了进去,“啊——”
满浴室的水汽,雾气缭绕,男人赤条条的站在她面前,浑身淌着水,水珠沿着他迸发的肌肉线条和腹肌不断滚落,两条腿修长笔直,中间的男性特征冲她昂首示威。
腾腾热气将她的脸熏得殷红。
陆时铮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语调有种难以言喻的缱绻,“先前说过的话我收回,施言,你也喜欢我,对么?不然你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
说着,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难道不是怕我在里面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