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席卷痛苦的用巴掌揉揉之后捂住毛毛的脑袋,哭着声音:“盛景盛景,你把我渊博的学识全倒出去了,我要变笨了,唔。”
陆盛景不在意她虚情假意的痛哭流涕和吸鼻子的声音,她的目标是前两个字,不惜出卖她的智商。
“是么,那恭喜我,目的达成。”他打开卧房的灯,席卷终于轻飘飘的落地站定在床沿边。
原本的困意和轻微的晕眩感让她一时站不稳,她大大咧咧的仍靠着他,脚步一飘就拽住他的衣服。
他重又俯身把她直接抱进被窝里,垫枕捻被一个环节不落的侍候无能的漂亮笨蛋入梦。
玩偶柔软的够二头肌化为温暖的臂弯,他自己的枕头放得比席卷的枕头高,她不大幅度仰头不会看到他的脸。
给她真货,这姑娘似乎还嫌弃不够软,靠得不那么情愿,眉头紧了又松,后来干脆翻个身背对他,两人之间除了她靠着的胳膊,其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想到什么了?一副嫌弃的表情?”距离她枕骨很近的胸腔低哑的震动。
席卷嘟囔一阵,然后才放大声音:“说你要掉下去了,块头那么大。”
“……”陆盛景跟着她往另一边凑了凑。
席卷有些失眠,翻身了几次。
最后跟着煎熟的小虾米似的面对面窝在他怀里。
睡不着,席卷伸手抱住他靠了靠,催眠效果不大,反倒有些窒息。
这人半天一动不动的,席卷仰头急呼了几大口气。见他确实没睡着,她问:“盛景,你能平躺么?”
陆盛景顿了顿,说:“卷卷,你在提议给袋鼠断尾。”
“……没有!”熟虾米翻身,一声不吭的在发呆中睡去。
陆盛景说他不在乎热水里的糖分,但却连吃了三天的水煮西蓝花配牛排,牛排比平时小一半,全靠一大盘的西蓝花充饥。
席卷买西蓝花即将成为批发商。
许久不见家里出现甜食。
下了夜班,席卷刚从菜市场拎着两大袋蔬菜放到后备箱,后备箱一盖上她就想到顺路的那家蛋糕店应该开门了。
八点半左右过去,席卷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猜测,现在的陆盛景已经起床晨练或者线上开着早会。
还有,她肚里缺甜。
忽然很想吃甜食。
席卷一咬牙,拎了几枚不同口味的蛋糕一起回去。
他这段时间戒糖少碳水,席卷给他挑的几个水果蛋糕,水果居多,奶油和巧克力很少。
席卷正挑着自己的,他的消息发过来:“卷卷,今早我在书房线上会议,早餐已备好,你回来应该还温着。先吃饭,再休息。”
他能把自己的排班表背下来,值班的时候她也会告诉他不回家。
席卷回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