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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慢悠悠的回头:“我看出你的努力了,但有的努力是徒劳。”
姑娘蹲下身,把小哈士奇揪进怀里抱着,她用指头尖撸撸小哈士奇的毛脑袋,温柔语蜜里夹刀:“亲爱的,这个月里别让我再因为拖哈士奇被投诉第二次了好吗?”
陆卷卷沮丧的扒在人类胳膊弯里,嫌弃的把短腿缩起来不碰到小房间的空气。
“陆卷卷现在是一只见过世面的小狗,”成年哈士奇推开门,让席卷先进去,“由奢入俭难。”
席卷:“……”
入俭对于爱富的小犬确实难,陆卷卷趴在狗窝里沮丧的哼唧,加上人类不主动过来哄,它哼唧的声音更大。
直到席卷拿出它的磨牙大棒骨,陆卷卷瞬间又快乐起来,嗷呜嗷呜的啃大骨头。
陆盛景看着适应能力不错的小犬,看它的眼神带上一丝喜欢,问:“卷卷,它的发型师是谁?你还记得吗?”
“……”席卷脸上呆滞,他喜欢的是它的发型?
“宠物医院剃的。”席卷说,“毛毛已经在长了。”
陆盛景苦恼的“嘶”了声,“太慢了,陆卷卷被其他小朋友笑话发型不好看,我之前告诉它,它可以炫富——说有一栋别墅,现在别墅也没了,难怪它不肯回家,它现在应该很难过。”
“它天天这么开心怎么会难过。”席卷白了哈士奇一眼,“我要去搞饭吃,饿了。”
席卷朝厨房走去。
“我们还没谈完陆卷卷的教育问题,卷卷?”陆盛景跟过去,席卷走去哪儿,他跟去哪儿:
“陆卷卷是只小公狗,小男生。母亲和父亲对孩子的教育方式不同,小男生应该用男性的方法来教育,你看过那则广告没有?很有教育意义。”
“没看过,”那只黑白的大狗在脚边绕来绕去,席卷看得头晕,“你让开点儿,我会踩到你的。”
哈士奇没让开:“那则广告的大致意思是儿子被理发师剃了一个很丑的发型,他因此伤心流泪,但是他的父亲剃了个一模一样的发型。我想,陆卷卷也需要这样一位父亲。”
席卷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他就是爱玩儿:“把那位父亲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把陆卷卷送过去。”
“……卷卷,你误解我的意思了。”陆盛景解释到,“我是说——我想要剃一个和陆卷卷一模一样的造型。”
他果然没想好主意,席卷一个字回绝:“丑。”
“这个造型对于哈士奇来说很另类,犬类中最受追捧的时尚达人就是这个发型。”陆盛景堵住席卷的去路,“卷卷,其实我看房子之前就想和你商量来着。”
他的声音变得忧郁:“我的时间不多了……”
“艹!”席卷蹲下去,强势的捏住哈士奇的嘴巴让他闭嘴,“特么你快变人了!恢复正常你不高兴?!要不是我的吻没用,老娘早把你摁在地上亲个几百来回了!”
“嗯咳,”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陆盛景感觉厚重的皮毛确实很累赘,有些为难:“卷卷,我的身体有点热,可能是毛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