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卷想了一会儿,说:“你知道,这种性质的爱情,有时可能无关猫的本身,而是猫拥有什么。”
“当然了,那只猫非常漂亮,各方面条件优越。”席卷浅浅的弯弯嘴角,“我挺喜欢那只猫,当然我老公也很满意。”
邝野笑笑,“看来是被
祝福的一场联姻。”
多半这时候不仅要注意分散宠物的注意力,也要分散它主人的,主人不一定比小动物好对付。
“……叽?!”听到某个字眼,垂耳兔的耳朵倏的立起来,虚弱的垂耳兔打了一管肾上腺素般睁开眼,就看到朝自己胳膊过来的巨大针管!
“……”席卷啧了声,特么肾上腺素都没有这么大的功效。
陆盛景盯着巨大尖锐的针管,浑身都僵硬起来,刮了毛的爪子冷得刺骨。
垂耳兔看向自己的爪子,眸子危险的一眯!
可恶!
居然觊觎自己昂贵的兔毛。
还想要灭口!
“……”忽的,手心掠过一阵酥痒,迅速蔓延到手腕。
“嘶!”席卷下手抓他的时候,他已经溜到衣袖里。
兔脑袋钻进衣袖里,但因为袖口太小的缘故,他……卡住了。
“嘶……”垂耳兔愣了下,忽的猛蹬后腿往袖口里钻,伴着叽叽叽的惨叫。
兔子挣扎得太厉害,邝野无从下手。
看着他挣扎了半分钟,席卷有些不耐烦,轻吼:“别蹬了。”
“……叽。”有力的兔腿和叽喳声瞬间停下来,小兔子瘫软成流体。
席卷抬高袖口抖了下,小垂耳兔从袖口滑了下来,瘫在桌面上。
“抽血而已。”席卷说,“回去奖励你胡萝卜吃。”
“……”陆盛景看不得自己落魄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拉起耳朵挡到眼睛上,剃完毛的胳膊大方伸出去。
抽了血,还要吊盐水。
席卷把小垂耳兔揽进怀里,让他趴在胳膊上。
药水瓶很小只,陆盛景呆呆的看着光秃秃的爪子,黏满胶带,还扎了一根针进入输液,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他朝可怜的小
爪子吹了几口气。
“现在只是感冒发烧。”邝野说,血液样品和兔毛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而且……陆太太,宠物兔我们一般不作为食物。”
席卷头大:“……”她要说这只兔子看到锅太激动,自己跳进去的有人会信吗?
看了眼可怜巴巴盯着受伤的胳膊的兔子,席卷轻轻抚抚他的脑袋,硬着头皮答应:“嗯,知道了。”
“目前看来,没有其他并发症。”邝野给兔子开了些药,“兔子的免疫系统很弱,也不能轻视。平时在家里不必天天给它洗澡,可以用湿巾进行清洁。”
“宠物兔碰水之后容易生病,我这里有宠物专用的湿巾,顺便给你两盒。”邝野在电子计算器上摁了一段数字加,然后把总价放到席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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